“张轶!”孔涵礼皱起眉头打断,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要谨言慎行,你还没吃够教训吗。”
张轶一愣,有些不以为然:“这里是你的宅子,又不在宫内,没那些黑脸夜叉似的影卫盯梢,说几句怎么了。”他这身伤势皆是因那傻子而起,便是多骂几声又如何。
“隔墙有耳的道理还要我教你吗。”孔涵礼脸色更加不好,“再者,三笙无论如何也是皇族,你不该对她如此出言不敬。”
“皇族?”张轶冷笑一声,“若不是她这样的皇族只知奢华淫逸挥霍享乐,致使国库空虚,我爹娘何至于在水患之后,因为官府无银赈灾而活活饿死!我张轶生平最痛恨之人,便是像她那样的皇族!”
“天下战祸初定,各国的经济都受到了重创,楚国已经算是恢复速度较快的。国库不丰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世家垄断,陛下能在外患犹存的情况下,当机立断开设科举制度,分化世家大族的权力,实为英明至极,皇族哪就如你所说那般不堪……”
孔涵礼说到一半住了口。知道父母乃是张轶心中之痛,他那番痛恨唾骂,大抵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