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枇打断道:“切勿胡言乱语扰乱官差办事。各位官差兄弟,刘兄与朱兄的确有些小误会,若要怪且只能……但刘兄已经与朱兄冰释前嫌,更是双双饮酒至酣醉?”
王青秀很是看不上这人一副酒色掏空皮囊的模样,“问你昨夜经过,别扯些无关的。”
“是,您是官差您说的算。”陈枇仰着下巴一抱拳。
这幅德行惹得王青秀忍不住上前就要动手,“嘿你个……”
察觉到符一往狠厉的视线,王青秀憋屈地停下动作:符少侠怎么就盯住我了呢?好像最近没得罪过他啊。
冷文宇扇柄按住符一往的肩头,平静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陈枇——对方衣衫凌乱,鞋子只有几处刚刚粘上的新鲜苔藓——问陈枇:“陈公子是吧?昨夜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。”
符一往不自在的耸耸肩头上那块紧绷如石头的肌肉,耳尖微红地别开脸:切……真是的。
“回师爷,昨夜酒席期间……与往日一般无二。只半夜时候,朱兄饮酒太多出了一趟恭……若说反常,出恭回来的朱兄就开始胡言乱语耍起酒疯来。学生之后的记忆着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