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正徐徐吐出口烟:“只有个赔……闺女,上个月刚刚嫁人。”
冷文宇瞧着里正暗淡失神越发浑浊的双眼,知道里正夫妇并非她想得那样,将自家闺女看得比牛马还要低贱。
如此她面上也有了几分真意,宽慰:“里正且放宽心。女儿一向比儿子惦念父母,定会时常回来探望二老。”,雌雄莫辨的沙哑声音放缓放柔,就像是给人催眠一样。
里正原本瞧她森冷倨傲不怎么好相与的模样,但没想到说起话来倒是冷淡平和,就像是双方是平等的人,这种态度让里正眉目舒展开来。
“公子你是不知道情况,嫁出去好啊。”里正拿远了旱烟,伴着雨滴噼啪声,念叨:“远远的……但最好别回来。”
“嗯?”冷文宇沾染着夜色的漆黑眼瞳转过几种情绪,把玩儿着手中扇子,表示疑惑:“父母大多希望儿女承欢膝下,里正……倒是不同寻常。”
里正被她话语勾出了伤心事、共鸣感,“不是不想,哪个不想儿女在近处,但你说说这地儿……”差点秃噜出不该说的话,支吾含糊说:“还是嫁到外地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