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姑娘啊,不说她行不行?想着就烦。你讲一段书好不好?”白木头又拿出他那副招牌的“藏獒撒娇”来,提起琴匣往她怀里塞:“说一段嘛,说一段。”
程梓月抿着嘴笑,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思考了一下,然后一拍大腿:“好,那我勉为其难,说一段《燕淮寒侠志》吧!”
“啊?不行不行,不能说这个,换一个吧!”白木头的眼珠子立刻瞪得老大:“就说《施公案》嘛。”
“好吧!”她答应得痛快,一边把三弦往外拿,一边嘱咐:“我好久好久没讲过了,要是卡词儿了,你可别笑话我。”
做琴的师傅已经帮她把音准调好,她姿势都摆好了,可谓离箭在弦,那木头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:“程姑娘啊……”
“啊?”
“那个,现在你是不是只能讲书给我一个人听了?”
程梓月满脸黑线:“是,客官,你现在是那个——那个什么挨屁待遇。”
什么挨屁?她简体字还没研究透,外国鸟语就更别提了。
白木头一愣,嘿嘿嘿笑了起来,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后头去了。
自从穿越以来,她的心境不如从前。以前在茶馆里,她是掌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