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培月直接将她带着无穷媚意的白眼翻译成默认,终于挺身没入……
余若若知道会疼,但不知道竟然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。又顾忌着隔壁隔壁的大哥和小大嫂,她没敢叫出声,含含糊糊的嘤咛从还啃着他硬邦邦肌肉的嘴里逸出。
颜培月见她疼得额头冷汗直冒,也心疼,在她耳后呼吸和吻轻柔地扫过,安抚她无以排解的疼痛。余若若此刻十分敏感,在他湿热的唇舌攻击下直往后缩,手攀在他结实强壮的手臂上,无意识地划过……
颜培月此刻所有的毛孔都被染上**,因为余若若无心的动作,处处神经都被挑了起来,已经忍不住变守为攻了……
两人的睡衣早已经扔得不知踪影,余若若瘫软在他的身下,辗转呻吟,细细的音调里全是勾人的绯意,更是为这场周公之礼蒙上一层别样的悱恻。
颜培月活像是一只被饿了三个月的猛虎,血脉膨胀,食不餍足,而余若若,丁点的力气在他身下挣扎犹如困兽之斗,只是为这场角逐这场缠绵增添点情趣罢了……
29
29、第二十九章 ...
上班已久自然已经有了固定的作息生物钟,虽然身上犹如被火车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倾轧过一般酸痛无力,她还是在固定的时间睁开了眼。
侧过头就发现颜培月早就醒了,一身橄榄绿的军装穿得服服帖帖衣冠楚楚了。正侧躺在她身边,左手撑着脑袋,一脸吃饱餍足的满意,似乎还在边欣赏她的睡颜一边津津有味的咂舌回味……
这暗含深意的灼灼目光很难不让她回想起昨晚上脸红心跳的一幕幕。
想着被蛊惑之后又被粗鲁地吃干抹净了余若若就痛心疾首,此刻摆出色厉内荏的架势:“怎么?没见过本姑凉大梦初醒的美态啊?”
颜培月嘴角勾起的坏笑跟一身正气刚阳的军装十分违和,说出的话也是有损身份:“哦?是什么样的大梦呢?”
啊呸!
余若若红着脸,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,只想要一口唾沫星子淹死这qín_shòu……
刚坐起来就觉得是真的腰酸背疼,被子滑下的那一瞬间她手忙脚乱地抓住了,刚,刚刚那些手臂,胸口的淤青红痕,是哪里来的?!
她恨恨瞪着罪魁祸首,一脸控诉。后者十分坦然地弯腰将她连被子一块儿横抱了起来,走进了外间的浴室……
颜北北揉着眼睛抢着要用洗手间被颜培月一眼瞪住了:“给我憋着!”
余若若看着颜北北巴巴的眼神,再看看颜培月不为所动继续抱着她往里走时坚毅的侧脸。
她突然就不羡慕颜北北了……
或许颜培月没有颜培风那样面面俱到,那样细致入微,那样无死角地渗入她的生活。可是那已经足够了,每个人需要的爱情都不一样,如同每一棵树苗需要的养分不一样,如同每一片云彩飞翔的方向不一样……
颜北北需要颜培风,正如她需要颜培月一样。
爱情没有轻重之分,没有深浅一说,更不存在高低的区别。所有的爱情,因为是爱情,所以是没有可比性的,属性不同,形式不同,唯一相同的是,它是唯一能教两个人排除万难不期而遇的命运……
所以,幸运的人,只是撞见了爱情,而已。
余若若泡在浴缸里,满池子花瓣是颜培月一大早去花店买的新鲜玫瑰撒出来的,在波纹荡漾的热水里,像是一叶叶扁舟,载着两人已然天翻地覆的心境。
虽然累,虽然主要的是疼,余若若却奇异地没有任何后悔之感。
仿佛这一切水到渠成,仿佛这一切是华树秋天落叶,新草春天发芽般自然而然。
颜培月此刻是难得的温柔,边帮她按摩边咨询服务的满意度。
“嗯嗯,好舒服……”余若若眯着眼睛靠在浴缸里,满脸的满足。红的花瓣,玉白的肌肤,对比鲜明。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将水波撩起一阵阵涟漪,也撩起了他的绮思。
“小妖精!”颜培月身体里沉睡的野兽经过昨晚上的挖掘,已然苏醒,变得越来越大胃口。他趁她一个不留神,攫住樱桃小嘴,重重吸吮了起来。
因为两人的亲密接触,他早就穿好的衣服又被水打湿,他无奈地看了看身上余若若恶作剧的杰作,橄榄绿的肩上,分明颤巍巍地停留着几瓣娇艳欲滴的玫瑰,对照鲜明而刺眼,更加刺激的他想将她就地正法的心思……
颜北北在外面将门敲得震天响,扯着嗓子吼:“颜培月,你敢不开门我就敢直接在你家客厅里一解燃眉之急!”
余若若绷不住破功,噗嗤笑出声来,红着脸推攘开粘人的嘴唇:“赶紧去开了门吧,否则到时候岂不是又要我清理收拾?!”
颜培月这才没办法起身,一万个不愿意地给颜家小祖宗开了门,恶狠狠留下一句话:“颜北北,哪天你栽我手里我一定把你给活活宰了!”
颜培风此刻刚起床,从房间出来,阴森森的语气教温度唰地降了好几度,他说:“你敢!”
……
颜北北五谷轮回了一遭就趴在浴缸上玩着里面的花瓣,眉梢眼角都是戏谑:“颜培月怎么样?厉不厉害?”
余若若脸上不知道是不是被蒸汽熏出来的红晕:“小孩子家家的,懂什么?!”
可是转念一想,她似乎一直是腻着颜培风的,二十四小时没分开,不可可能是只盖棉被纯睡觉吧……
果然,小丫头片子语出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