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人却在晚饭后,死了活拖着她去江边玩耍,赤脚在江水里漫步,在江边乐滋滋地指挥着她堆沙堡,然后皱着鼻子说她堆的更好,于是她劲头十足地堆各种沙雕,当然,她堆的沙雕不是半路倒塌就是歪歪扭扭,如果她堆了很久还没倒塌,唐萍就会去把她辛苦堆的沙雕偷偷摸摸弄的倒塌。每次她辛苦堆的沙雕一半路倒塌,唐萍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,有些幸灾乐祸,有些得意洋洋。也不具体为了什么,她就是乐的哈哈大笑,乐不可支。在此前45年,除了童年,她不记得她有过多少次发自内心的狂笑。
而和唐萍在一起,她不记得她那天没狂笑过。唐萍见她笑,再看着倒塌的沙雕,总是会气得拧她的耳朵,唐萍用双手抵抗着她的掐打,再看着她那沮丧气恼的神色,更是笑的乐不可支。和唐萍在一起,她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,找回了久违的童真。再没人……千言万语……无法述说……
唐萍叹口气,转头看着一脸忸怩的唐萍,再问:你在井里看到金条了?急得下去捞?却不想被井沿钩住了蹄子,没捞成?没事,我提着你的双脚,你再下去捞吧。捞出来五五分成。唐萍脸色涨的通红,说:别胡说!我是去捞那个包里……然后唐萍又羞又气地整个事情描述了一遍。唐萍一言不发,听完了,很是无语。
唐萍一把把那个包里提了出来,是防水布紧紧扎着的,解开一看,是一只烤好的全羊。原来唐萍的朋友秋天来时,在路上一只烤好的全羊,结果家人嫌有些咸了,不吃,她就等母狼来吃,可是那几天母狼没来,她也是听说把肉吊在井里会保鲜,于是她就把烤全羊吊在了井里,准备下一次喂母狼吃,母狼没吃到,唐萍却差一点送了命。唐萍轻笑说:佛祖以身饲鹰,你今天投井饲狼,一样的伟大,只是你壮志未酬身先掉井,不免太对不起那条狼了,倒不如你把大门打开,在脖子里插根草标,自我拍卖,那条狼出价高,你就以身饲那条狼,这就叫经济最大效益化,懂吗?去死了!唐萍气得呼呼喘气,踹了她一脚,气鼓鼓地走开。
唐萍低声笑着,打开门,把那头烤全羊扔给了外面的母狼。母狼看到里面没事了,又见到好大一陀肉,立即幸福的叼着羊肉回家去了。唐萍把院落收拾了一下,留下了那些食品,就锁好大门,带着唐萍下山去。唐萍脚踝仍然肿胀着,唐萍就背起她,在风和日丽的大山江水里慢慢走着。唐萍心情很好,用口哨吹着歌曲。唐萍在她背上合着轻声唱,北风呼呼地刮雪花飘飘洒洒,突然传来了一声枪响,这匹狼它受了重伤。但它侥幸逃脱了,救它的是一只羊,从此它们约定三生互诉着衷肠,狼说亲爱的,谢谢你为我疗伤。不管未来有多少的风雨,我都为你扛,羊说不要客气,谁让我爱上了你,在你身边有多么的危险,我都会陪着你,就这样它们快乐地流浪,就这样它唱,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,谁让它们真爱了一场,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,它们说有爱就有方向,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,它们穿破世俗的原墙。忽然唐萍笑道:狼真是爱上羊了,那条狼就把那只羊拿回家配阴婚了。
唐萍不解:为什么是配阴婚?唐萍笑道:那只羊早乱找男人。吊在井里又n久了,早沐浴完毕准备当鬼新郎了。这话,让唐萍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唐萍才解,笑着拍了她脑袋一下,说:揍你!没准那只羊是母羊呢!唐萍回头风情万种地一笑:那就让它们背背吧。唐萍大笑起来,抓住唐萍短短的飘逸的头发说:再叫你胡说!我拔光你满头的毛!
唐萍笑:你舍得我出家当和尚?唐萍嬉笑,不答。山风徐徐地吹,吹的人心荡漾。暖暖的太阳洒在她们身上,格外的温暖惬意。
唐萍说:如果我能背着你这样走一辈子多好啊!
唐萍愣了一下,这是唐萍第一次话题触及到感情方面,而只是在感情的边缘一触即过,却不敢碰触。
唐萍很久没说话,趴在唐萍的宽阔有力的后背上,唐萍心神荡漾,忽然很想问她一个问题,犹豫了很久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了。
我想问个问题…………
说!
唐萍好容易鼓起勇气,用低到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问:唐萍………………
嗯?说。
唐萍,你能和我找好工作发展吗?唐萍眼里含着紧张的神色,结结巴巴地说。也许她这位问题太无耻了,太不知道自己的斤两了,可是她心里是多么的渴望知道这位答案啊,她几乎和渴望救命之绳一样地渴望唐萍的回答。
唐萍心中一颤,却什么也没说。低头背着唐萍,加快了步伐。
唐萍等待着她的回答,随着时间的流逝,她的心越来越沉,沉到了深渊,不可见底。
唐萍仿佛感受了她内心的绝望,她用很低沉的声音坚硬地回答:我不能。
刹那间,心中那一树的桃花如秋风肆虐过,花瓣粉粉坠落,被疾风吹的不知所踪。
唐萍的心也仿佛也一片桃花瓣,被无情的现实肆虐的无影无踪。
她心中泪落如雨,绝望之极,幻想被无情的击碎的成为粉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