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脸,就见殿旁的石像手上拿着一杆枪,司徒抬手一挥袖,那杆枪立刻飞了过来,落到手中后,司徒手微微一摆,抢在他手中转了两圈,带动的风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,众人转头看来的同事,就见司徒抬手一掷,那枪枪杆朝上,枪尖朝下,在空中抛出一道弧线,整根插进了大门口的地底。
随后,从地底传来了“咚”地一声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那杆枪,与此同时,就见司徒伸手轻轻一撩衣摆,抬脚对着地狠面踩了一脚,一阵清脆的碎裂之声传来……
片刻之后,就听“轰”地一声,地上出现了一个大洞,而随着“呀啊……”的一声惨叫,刚才钻进去的那个人和插进地里的那杆枪都飞了出来。
那人在空中飞出老远,翻腾了几圈后,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齐凡的面前。
花莲陌刚刚着地想爬起来,就见眼前寒光一闪,刚刚的那杆枪笔直地插了下来,正插进他身边的地里,枪尖将花莲陌的衣领扎透,擦着他的侧颈直入地底,插进去半丈有余。
花莲陌睁大了眼睛,良久才咽了一口唾沫,僵直着身子,一动都不敢动。
而其他的江湖人,也本能地咽了口唾沫,一脸惊惧地看着司徒,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名不虚传啊!
司徒看了花莲陌一眼,也不多言,拉起小黄往外走。
齐凡这才回过神来,连忙对司徒一揖,道了声:“多谢司徒帮主!”就命令衙役将花莲陌五花大绑。
司徒和小黄走到门口,却听花莲陌道:“喂!姓司徒的,你分明知道不是我,怎么还帮人逮我啊?!”
司徒挑起嘴角一笑,冷冷甩下一句,“看你不顺眼。”就拉着小黄走了,留下花莲陌在那里嗷嗷的喊:“老子是冤枉的,老子没杀人啊!”
小黄被司徒拉着往外走,问:“你认得那花莲陌啊?”
司徒一笑,道:“他不叫花莲陌,真名不知道,不过他有个绰号,叫花莲鼠。”
“花莲鼠?”小黄好奇。
“你见他手上那对兵器了吧?”司徒问。
“嗯。”小黄点点头,“那个武器很奇怪,从来没见过。”
“那对兵器叫花莲铲,是专门用来刨洞的。”司徒给小黄解说,“你看过那么多书,知不知道三国时候的公孙瓒?”
“知道啊。”小黄来了精神,“就是后来被袁绍围困,自尽在易经楼里的那个?”
司徒点点头,道:“当年赵子龙替他守着城,公孙瓒躲在易经楼里,本来是很安全的。”
“对。”小黄点头,“不过袁绍动用了掘子军,挖地道进去的。”
“花莲铲,就是当年掘子军用的铲子之一。”司徒道,“这种铲子最大的特点就是,被挖出来的泥土绕到了人的身后时,只要脚上做一定的动作,就能将地面再封起来,除了泥土有些松动之外,几乎看不出破绽。”
“那么厉害?”小黄吃惊,“难怪都抓不到他。”
“这花莲鼠的确是个淫贼没错。”司徒冷笑,“虽然这次犯事的不是他。”
“杀人的不是他么?”小黄着急,“那他是无辜的,你怎么就帮他们抓他呢?”
司徒笑着摇摇头,道,“这小子十恶不赦,有什么无辜不无辜的,再说了,那百剑山庄花那么大心思抓这人,自然是有目的的……我们不让他被抓起来,上哪儿知道内情去。
“你又想偷听呀?”小黄仰着脸,小声问。
司徒觉得他可爱,伸手掐掐他腮帮子,“那你想不想一起去啊?”
小黄老实地点点头,“嗯。”
司徒低下头,送半边脸过去,“那亲一下。”
“嗯。”小黄乖乖点头,踮脚凑上去,亲。
敖晟的车马行了四日,已经出了蜀,天气也从闷热,转成了阴雨绵绵。
因为雨大路滑,所以夏炎广下令放慢了行进的速度,大将军邱冥樊虽然反对,但是无奈太师以太子的健康为借口,他也不好反对。
蒋青在出行前,小黄已经告诉他,进入皇城的时间越晚越好,也就是说,在路上拖的时间越久,对敖晟约有好处,可以让他不那么紧张,同时也可以让皇帝等得心焦。
敖晟一路上都在用心练蒋青教给他的内功心法,气血调顺,身体也不畏寒暑,而且敖晟发现即便只是静坐,都能让人身心舒畅,还能趁机想些事情,累了,就枕着蒋青的腿,睡上一会儿。
这一日行到午后,天空已经乌云密布,眼看就要大雨倾盆了,众人途径洛水城,决定进去暂住一晚。
几人来不及赶致城内客栈投宿,就已经听到了天边的闷雷声,前方只有一处破庙,邱冥樊下令,众人先到那里避雨。
马车道来破庙内,外面就一个惊雷炸开,随后,狂风大作,雨势入倒,倾盆而下。
敖晟好久没见着这么酣畅淋漓的雨了,就跳下车来,走到庙门口张望。
蒋青不能让他落单,便也想跟下马车,刚挑起车帘,就见一只手伸到眼前,抬眼一看,是国舅夏鲁盟。就见他脸带笑意,低声道:“我扶先生。”
蒋青微一皱眉,心说我要你扶干什么,转念一想,也对啊,大家都不知道他是武功盖世的黑云堡副帮主蒋青。敖晟告诉大家他叫洛青,是小黄找来教他念书,和照顾他生活的夫子。
蒋青略一犹豫,正在想着要不要被他扶一下,随后又想,还好他伸手扶自己,不然自己就随便一跳下车了,这样不是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