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座那几个天天逃课,咱坐那儿去。”方杨说。
有学生擦着黑板,灰尘洒下来前两排全捂着嘴巴鼻子摇手挥。
可能是要放暑假的缘故,期末考前几乎全是自习,每节课都有学校复印的试题铺天盖地的撒下来。方杨学的也是文科,从第一堂课开始就拉着她解决自己的数学遗留问题。
晚修前,女生出去背书。
余声带着耳麦听mp3,在白纸上涂涂画画。前桌俩女生正在聊天说起昨晚那个带劲儿的摇滚表演,她从画纸里抬眼,那些话被空气扫进了耳朵。
五月底的傍晚热浪不减。
教室上头的四个风扇开了最大档,余声还是有些闷。她起身出了教室沿着土操场边沿晃荡,风在空中打着滚儿吹过来。花园里草丛边都是细细碎碎的读书声,是个空地方就有人在。她瞎转悠左拐右拐,在一栋比较空旷的旧楼前站定。
听到有架子鼓的声音。
余声有些好奇,愈往近走才发现声音是来自地下室。她沿着楼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,打鼓的节奏感强到空气都在颤栗。
地下一层有一排小教室。
余声找到声音的来源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