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奴听花苓说近来夫人嗜睡,又比往日吃得多,依老奴看,夫人怕是怀了身子。”
她话音一落,许砚行疲倦的眉眼瞬间明亮舒展开,眼角上挑,唇边勾出一抹笑,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,他定了定神,问她,“嬷嬷,你可确定?”
周嬷嬷摆摆手,“大人,老奴猜测罢了,到底是不是,还得请大夫来看。”
许砚行二话不说让管家去请大夫,随后似阵风般上了月西阁。
……
老大夫笑着起身,嘴里朝许砚行说着恭喜的话。
那一刻,许砚行觉得自己的心正被一只小胖手挠着,那肉乎乎的手,挠在心尖像被一团棉线抚摸着,软软的,他眼底瞬间挤满了柔情,进了帘内,蹲在床边,抓着女人纤白的手,轻轻抚着,“婉婉,听到了吗,你有身孕了,我们有孩子了。”
阿婉半靠在床架上,一时间也没回过神,心底万般滋味,一会觉得有些突然,一会又觉得来得刚刚好,她看着这个蹲着的男人,右手抬起覆在他手背上,“好像梦一样。”
许砚行起身将脑袋贴到她的小腹上,又拿手抚了抚,最后抱住她,“怎么就像梦了?我们成亲都快半年了,婉婉,你还记得我说的吗?”
“嗯?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