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出现,应该是潘金莲脸上。相比之下江月楼比良家妇女还良家妇女。
接下来是鱼海棠抱着江月楼的乖儿子,几人中唯一的孙辈,十五上来。十五大半个月没见着父亲了,扑上来小嘴就是一顿吧唧狂亲,红着眼道:“父亲你去哪里了,苏酥酥说你不要我了和小妖精跑了。”
江月楼看了眼“小妖精”顾轻愁,尴尬的笑了笑,道:“你苏叔叔骗你的,乖儿子,我去给你找糖吃了。”
十五亲了他一口,道:“我们一起吃,我也有,爹爹买的糖最好吃了。”说这话时十五眼中的感动又带上了一丝得意,意思是:父亲你可不如爹爹了,买个糖也要那么久。
江月楼赶紧让鱼海棠带他去吃饭,再说下可露馅了,这里除了纪青崖和苏独秀还有家长和顾轻愁在呢,顾轻愁还好,要是让他娘知道十五管纪青崖叫爹爹可不得了。
江老夫人拍了拍儿子的头,道:“小混蛋,快去吃点东西,然后好好休息,瞧你瘦的。”
第五十章
这时其实还没到吃饭时间,只顾轻愁和江月楼来吃,纪青崖和苏独秀作陪。
江月楼和风腥雨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太过重大,他们甚至不敢告诉父母,这时也只有纪青崖和顾轻愁知道,
首先是和苏独秀也说了这事,惹得穿云箭一阵咋呼,又是不满的道:“凭什么又是我最后才知道?”
江月楼苦笑道:“我也想早点告诉你就好了,凭你那脑子,指不定能想出什么来。”
苏独秀撇撇嘴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还有,那你说这些意思,是不是现在那个‘风腥雨’有问题?”
苏独秀不愧是苏独秀,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。
江月楼点头道:“我老觉得,他不是风腥雨,可是枯松道长和大家那么确认,我又迷茫了。”
苏独秀道:“那我也猜是假的。”
江月楼道:“能问问为什么吗?”
“我猜的。”苏独秀道:“你别这样看着我,我就是有种感觉,那个风腥雨不是真的。哎,我们俩还真是心有灵犀嘛。”
江月楼叹气道:“本来我很没信心了,现在你一说,我又有点了。可是和枯松道长的结论更加相反,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顾轻愁道:“这很简单。”
江月楼道:“噢?”
顾轻愁道:“找到那个假的风腥雨,掀开他的斗笠。”
纪青崖道:“你们不在的时候,风腥雨出现几次,我虽然没看到,但枯松道长等人看到了,根据他们的描述,确实很像风腥雨。”太可惜纪青崖没见到那个假冒的风腥雨,因为他也见过风腥雨。
江月楼道:“我倒是想,只是不知道能不能,不是说风腥雨好几天没出现了。何况之前我叫破了他的身份,如果他怕我说出来的话,应该会避着我,不过……或者是杀我灭口?”
苏独秀忽然道:“你们说……他有没有可能是用了人皮面具?”
纪青崖道:“人皮面具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僵硬,没有什么表情,当时那么多老江湖,怎么会看不出一张人皮面具?”
苏独秀撇嘴道:“万一真有那么厉害的呢?现在这不是一种两全的解释么,那不是风腥雨,但他戴上了风腥雨的人皮面具,冒充风腥雨。”
纪青崖道:“那冒充的也太像了。”
江月楼摇头道:“也不是非常像,至少我就有那么点感觉。可是绝大部分都没和风腥雨长期接触过,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顾轻愁冷笑道:“不管是谁,他最后总要死的。”
顾轻愁的这句话给四人的谈话落下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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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。
顾轻愁本是要让江月楼和他睡一间房的,吓得江月楼悚然。顾轻愁的态度分明是想把他们的关系公开——不,对他来说,根本不存在隐蔽什么的。
江月楼就坐在床上看书。
“笃笃笃。”
清脆的敲门声在夜里格外清晰。
江月楼刚刚洗完澡,只穿了白色的、薄薄的内衣,赤着足,便问道:“谁?”
“我——”
“还有我。”
是苏独秀和纪青崖。
江月楼很久没见他们,心中竟也颇为想念,见是他们,便鞋也不穿,踮着脚过去开门,扶着门笑道:“你们玩的倒是好了,常常在一起呢。”
苏独秀一把抱住他道:“楼儿,你都不来找我们,我们只好自己来找你了。”
江月楼心情实在是好的,捏着苏独秀的脸道:“进来说吧。”
三人进了房,江月楼实在这几日走得太累,干脆坐在床上。
苏独秀看了看,笑得下流无比,也坐上了床沿,伸手去摸江月楼的腰。吃不好睡不好,江月楼这些天都消瘦了,腰也更细了。
苏独秀一边摸一边道:“瘦得我心好疼好疼嘛。”
江月楼方沐浴完,发丝还潮湿着,披在背后便濡湿了衣裳,变得透明。他瞟了苏独秀一眼,挑起苏独秀的下巴道:“我也很想你啊,吃不好,才瘦得。”
说情话,江月楼也是不输任何人的。
苏独秀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,顺着下巴一路吻下去,鼻间萦绕着淡淡的皂荚清香。手开始不老实的磨蹭他的腰侧,指尖轻刮。
江月楼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,轻声道:“我不在的时候,你都是怎么解决的?”
他有心诱惑,自然是做足了姿态,眼中带上了水汽,一低眼苏独秀便满眼都是他乌黑细长的眼睫和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