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千娇百媚,风情万种,是人间不可多得的,他真的可怜岳父,放着这么好的妻子不要爱,到外面去,他也同情慧琳。他又听到了素云在感慨:“每一个男人都是这样,他可以对每个女人说-我爱你。
但他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个女人,只有一个。熟不知女人需要的是一个关怀她,爱她,可以让她依靠,保护她一辈子的人。当她遇到一个男人时,爱的死去活来,山盟海誓何少豪真的为素云这段爱情的箴言而感怀。他笑了笑对素云说:“男人不是这样的,当他爱上一个女人,真真正正的爱,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。
当这段感情失败后,他会把这段记忆放在心里,把这个女人放在心底。
无论他以后遇上再多的女人,他都会清楚的知道,自己一生的最爱的是谁。
无论以后他遇到的女人多么优秀,他也不会改变。
因为他心底的女人是他的支柱,他不会用她和任何一个女人相比,
他认为这种比较是愚蠢的,他一辈子只会爱她一个,放在心底的女人。
男人都是爱面子的,也许他平时会活的很潇洒,
但在一个人孤独的时候,他会放下所有的尊严,放生痛苦,思念唯一的她。”
“能够听到何博士的这番高论,真是三生有幸。”素云转身离开钢琴后,坐在了何少豪的沙发扶手上。低低地问:“你的意思是男人的爱一辈子只会付出一次,你的一次给了谁呢?。”
何少豪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给了慧琳和您。”
“你真是一个坏银,我两人伺候你,居然还不知足。”
“我很幸福,也很快乐。很多人都做,我不做,于我的意义不仅是一种体验,而且是一种希冀。”
“物语,你是否在梦中见到了什么。”
何少豪微笑着说:“我梦见了你的吻和我的进入。”
“没办法,这辈子只以做你的,下辈子做夫妻,让我缠上你了。呵呵!”
何少豪怔怔地看着她。他看见过许多出色的女人,高雅的、娴静的、妩媚的、深沉的、美丽的……但从未见过眼前这样的女人,她似乎聚集了所有美好女人的特征,她完美、飘逸,她使壁画上的一百个美丽的黯然失色。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素云,这个绝色的女人。
她懂得该怎样去生活,从来就不相信眼泪,不依赖泪水。她尽管爱何少豪爱得发疯发狂,但她懂得懂得了远距离地欣赏男人,用理智约束自己,把握好分寸。从不伤害他,也不伤害自己。她惜春入秋,懂得生命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珍贵的,她珍爱自己。明白想象的爱情和现实的爱情是两码事,不离不弃相守偕老才是真爱,柴米油盐吵吵闹闹就是生活。
她不是不想天天跟何少豪在一起,而是不能。她总是迎着阳光微笑,在她看来
绽放的,凋零的,都很美丽。
爱过的,恨过的,都是幸福。
偶尔触及,是无可言说的酥、痒、痛,隐秘的喜悦里是微微的伤感与失落。她与何少豪的海誓山盟、风花雪月、爱恨情仇,沉淀成闪亮圆润的珍珠,珍藏在心灵深处最柔软的角落。
在她的心底时刻睁着一只慧眼,总是看见玫瑰和烛光后虚设的浪漫,男人微笑后的与虚情。
何少豪望着素云,望着这个除娘半老,丰韵犹存的女人。
素云躺在他的怀里,幸福地躺着。这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爱情,它浓郁、醇香,是积蓄了一百年一千年的激情,它润泽了她的生命……她任何少豪解开她的衣扣,她的两只白乳便如鸽子一样飞出来,那么美丽,那么苍白,它们窒息了太久,现在它们要飞翔了。
何少豪感叹着:“养在深闺人未识”,岳母其实是在空守寡哟,岳父慧一民恐怕是一年半载不会问津它啊。它们是和娇柔的,它们身上与生俱来最美丽的斑点,宛如印度少女额上鲜艳欲滴的朱砂,倾诉着灼热的情怀仿佛的窗纱,温柔着多情公子的神游,它们是盛开的玫瑰,是神秘的郁金香,它们等待很久,象寂寞蓝天上的一朵白云,等待风的相纠相恋,等待爱的剪刀来剪断它们飞翔的翅膀……柔和的灯光,照在这个温情的夜里。那一刻,他没有想到的是,素云的一声“啊———”其实已暗示了他此后的人生,暗示他将阅尽这块土地上的风雨沧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