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迹欢将打火机掂在手里抛了抛,动作轻佻潇洒,笑着:“你还是那么爱穿旗袍。”
话落,莱楚楚便明了了。
“原来那天你也在小镇上。”她轻喃一声。
陈迹欢轻点头:“过去帮我母亲拿旗袍......”
他顿在这里便停住了,因为下面的话不用说都明了。
若是他早一步,或是她晚一步,相见便会提前。
只是,他不知道他们的相见是否必要。
沉闷在这里,两人都缄默了。
寂静的空间里,只有偶尔提酒壶的声音和喝酒时候陈迹欢喉结滚动的声音。
许是被那细微的声音吸引,莱楚楚忍不住偷看了眼他性感的喉结。
酒意充斥着她的眼睛,若不是脑袋还清醒着不肯混沌,她一定会吻上他的喉结。
这样想着,便更想要灌醉自己了。
提起酒瓶,又闷了一大口。
抱着大醉一场的心态,莱楚楚喝起酒来就更急促了。
她又喝尽一壶,有些微醺,重重地将空酒壶放到桌面,沉沉的垂下脑袋,忍不住伸手去扯衬衣领口,闷的很。
陈迹欢敲了敲桌面,木下泽人又递了两壶就上来。
这已经是第三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