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,望霁只觉得自己睡得很浅,因为迷迷糊糊中一直被子煦折腾醒。
“你不睡吗?”
“轻点!”
“受不了了!”
……
到后来,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有低声“嗯嗯啊啊”的份。她竟然觉得有些痛苦,想起小时候在山林间,有一次被只成年老虎扑倒险些吃掉的时候,那只不知死活的老虎,也就是他这样凶猛的样子,不禁嘤嘤地叫道:“你还是吃了我吧。”
子煦倒真停了下来,仔细看看她,然后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亲了亲她绯红的脸蛋,又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,“我怎么舍得吃你。吃了你,往后我还找谁去体会这等乐事。”重重地啃她的锁骨。
他觉得这世间的事情真奇妙。譬如说,冷雨吟,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个病恹恹的大家闺秀,大婚那个晚上,她却娴熟极了,为他宽衣解带;而望霁呢,山林间的猎户之女,本就带着几分野性,后来在锦城出了那样的风头,该是何等妩媚,可进了这床幔间,倒像个被他捕到的猎物,任他摆弄,只羞红了脸,连白皙的身体都蒙了一层红云。可就是她这样什么都不会的笨拙模样,还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