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!”侍卫拔剑顶住青年的脖颈。
子煦轻轻放开自己的手,望向泪水涟涟的双眼,“出什么事儿了?”
“我和娘子正要睡下,她去窗边合上窗户,却被这两个qín_shòu从街边望见,闯进家门,一人将我强按在地上,一人,一人将娘子……”他忍不住低头抹泪,“百无一用是书生,小的被按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,娘子体弱,不堪淫掠,探手握我的手臂,刚刚触到,便被这个qín_shòu砍断手臂……”再一次哭倒在地。
“人家娘子呢?”子煦抬头瞪着毫无愧色的长官,转头喝问两个兵士,只见二人面面相觑,低下头来,一声不吭。
地上的书生猛烈地喘着气,“娘子哀嚎不已,两个qín_shòu乐此不疲,娘子在我眼前血尽而亡,血尽而亡啊……”他重重地咳嗽,吐出血来,然后趴伏在地上不动。副将上前探看,发现已气绝身亡。
“行军多日,莽撞些总有的,哪次打仗不这样。”长官走上前几步,冲子煦摆摆手,那架势,和舅舅颇有几分相似,像在教训一个小儿,“现在这书生也没了,人证没了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