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怕。”冉竹看着袁溪桥,漂亮的眼睛中有着一汪水。
她伸出了手,抓住了袁溪桥的袖子,手很小,很白,像是风中的苇草,无助无辜,无依无靠。
袁溪桥愣了愣,视线下移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
冉竹已经不再穿着白裙子,而是穿着宽大的灰色外套和长裙子,整个人灰扑扑站在自己面前,面容虽然憔悴,眼神却依旧清澈,脸上的婴儿肥未散,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。
“冉冉冉,冉竹?”袁溪桥有点结巴,看着冉竹,脚不由自主往后靠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?”冉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“你现在是不要我了吗?”
“不要我的难道不是你吗?”袁溪桥愤然,甩开了冉竹的袖子,“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!”
冉竹愣在原地,“袁溪桥你究竟在说什么,我要生了。”
袁溪桥的话本已到了喉哝,听见这话,整个人都呆住,再结合冉竹目前的装扮和面容,一个猜测浮上了心头,然而理智仍旧在故作冷静的大笑,怎么可能,这已经四年之后了,冉竹怎么可能还怀着我的孩子。
风吹过,袁溪桥背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