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不仅冷东临吓了一跳,正堂里的人除了上首的三人,下面的人全都吓了一跳,一起望向冷东临,眼神便冷了,不过其中有与冷东临交好的兵将,疑惑的开口:“将军,会不会是搞错了。”
冷东临已经反应了过来,飞快的粗着嗓子开口:“将军,你不能随便冤枉人,我怎么好好的成了西陵的密探。”
“今天晚上我们的突袭,根本就不是什么突袭,而是为了引出背后的叛徒,今晚我们突袭西陵,为什么西陵会有准备,这个消息除了我们,下面的兵将根本不知道,这就是我们之中有人泄密了,”这多亏了北幽王爷,先让战天佑假意说突袭西陵调派五万人,可是最后出动只有三千人,背后的人先放出了密报,本来以为逮一条大鱼,没想到最后他们只出了三千人,却查出了自已这里的叛徒。
白子渝话一落,下首一片议论,说起的都是半夜突袭的事情,原来是这么回事,本来晚上将军下令了说调五万兵将突袭西陵,没想到到夜里的时候竟然只出了三千人,让他们一头雾水,三千人突袭西陵能有什么作用啊,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啊。
原来白将军是为了抓住背叛燕云的人,这下所有望向冷东临的人眼神都了,幽幽暗暗的。
冷东临挣扎着大叫:“为什么那个人就是我,我什么都没有做,我不是西陵的密探。”
这一次白子渝没有说话,他实在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,因为这人是他带出来的,当初还是个小兵卒,被他给带出来的,没想到却是西陵国的密探,这他如何不伤心心痛。
战天佑起身朝外面拍了拍手,一名风雷骑的手下出现了,手里提着一个鸟笼子,笼子里有一只小鸟。
战天佑指了指笼子时的小鸟问冷东临:“冷参将可认得这小鸟,这小鸟还带回来一封密信,你要不要看看?”
他说完一抖手里的密信扬了扬,望向了冷东临,冷东临身子一软瘫了下来,脸色难看至极。
他哪里知道今天晚上竟然是一个局,一个为了抓住他的局。
冷东临只觉得自已什么都完了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正堂里所有人脸色冷了,都很愤怒,没想到冷东临真是西陵的密探,枉他们平时和他如此亲近。
战天佑望着冷东临,嗜冷的喝问:“冷东临,我问你,那瘟疫是不是西陵搞出来的?”
此时的冷东临面如死灰,什么都不说,反正是死路一条,死就死吧,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他当初被西陵皇亲自选派成为密探,分派到燕云来,他就想到了这种可能,但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当的,只要自已的父母妻儿过得好就行。
战天佑脸色阴骜,唇角血腥:“看来你是不打算交了,但愿你的骨头能硬一些。”
风雷骑不同于一般的军队,虽然只有三万兵将,但每一个都可以一挡十,而且对于犯了错的士兵,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,他才不相信冷东临能咬住牙什么都不交待,哼。
战天佑命令:“来人,把冷东临拉下去,让他试试各种刑法,记着不要弄死了,一定要让他交待出他曾经做过的事情。”
“是,统领大人。”
风雷骑的兵将把冷东临带了下去,正堂里死一片的沉寂,所有人只觉得心头沉重,曾经的战友,忽然有一日竟然成了自已的敌人,他们的心情如何能好,最重要的是先前燕云这边的瘟疫行为,很可能还是西陵的诡计,想想那无辜妄死的兄弟,他们便觉得心痛。
他们这些人身为沙场兵将,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,可是他们盼望的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,而不是死在这样的阴谋诡计中,还是曾经以为的自已人动的手脚。
“他娘的,这个混蛋,我想去揍他两拳。”
有人忍不住愤恨的起身大骂,旁边的人拽了他坐下来。
“将军,一定饶不了这该死的家伙。”
枉费了他们一费情深意重,却原来竟然是西陵的密探,若不是发生瘟疫的事情,他们都攻破西陵的第一道防线红河岭了,这一耽搁便耽搁了多少时间。
“不知道有没有办法解掉瘟疫,”若是没有办法,只怕那两万人全都要死,而且还会有更多的人死,其中还有王爷呢。
一时间正堂人没人再说话了。
天近亮的时候,一名风雷骑的手下走了进来令沉稳的禀报:“统领大人,他交待了。”
数道身影全都站了起来,听了手下的禀报。白子渝望向战天佑:“战统领,你看这事。”
“我立刻禀报给王爷。”
战天佑领着两名手下走了出去,一路直奔东城的隔离区,把消息送进了隔离区里面。
此时帐篷内,南宫凌天和花惊羽正睡得香,两个人从来没有过这一刻这般踏实,虽然这里是瘟疫的隔离区,但是两个人因为彼此在身边陪伴着,所以从来没有过的踏实。外面有脚步声响起来,南宫凌天忽地睁开了眼睛,有人恭敬的禀报:“王爷,查出了西陵的密探,乃是三品参将冷东临,另外冷东临交待了这次的瘟疫确实是西凌的诡计,他说西陵人让他一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