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煦的一声声直打在江河心上,那种抽疼从胸腔一直蔓延到手指尖,他不自觉的握起拳头。
江河一直不说话让夏煦越发紧张,眼泪也控制不住决了堤:“不要…你不要这样…我哪里不好我可以改的…你喜欢长头发我可以养,你喜欢高个儿我可以穿高跟鞋,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去做,江河,江河,你不要不理我,你…你不要喜欢别人……江河…”
“你…”江河正要说话口袋里的工作电话却应时的响起来,他安慰性的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,但是夏煦忙着哭并没有看到。
江河叹口气接过电话“好的,马上来。”急忙挂了电话,他连和夏煦好好说句话的时间也没有,只跟她擦身而过时,抛下四个字:你先回去。
夏煦顶着张哭花的脸的路上走走停停,全然不顾路人或同情或嫌弃的表情。晃着逛着,她在一家超市门口驻足思考了半饷走了进去。片刻后抱着一打酒乘上了去外滩的出租。
司机看她这幅生无可恋的模样生怕她是想不开要去跳江:“孩子啊,有什么困难找警察找政府总会解决的不要想不开啊!”
“叔,我没事。”
“哎呦喂啊!还说没事啊,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啊,小姑娘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