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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安进去的时候,萧何正躺在床上睡觉,脸色确实不太好,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却被他下意识拂开:“做什么?”
睁眸,看到那人不是元清,也不是徐药儿,而是苏安的时候,眼睛亮了亮,但很快就冷了下来:“你怎么进来了?”苏安其实很想叹气的:“这也是我的卧室,我进来换衣服。”
“换衣服去吧!”他语声生硬,忍着提心她,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卧室。
苏安倒没理会他的话,把一旁的浓粥端过来:“要不要吃饭?”
“没胃口。”他坐了起来,但却伸手去拿一旁的文件,显然不打算用餐。
苏安夺过他手中的文件,随手扔在一旁,他也不阻拦,靠着床头,静静的看着她。
苏安舀了一勺粥,吹了吹,送到他嘴边:“吃一口。”
萧何坐着不动,薄唇抿的紧紧的,一点也不配合她的动作。
“阁下。”苏安叫了一声阁下后,就没有再说话,只是看着萧何,萧何终究还是张了嘴。
一碗饭吃完,苏安忍不住想笑,看样子还是很饿,他这不是自虐吗?
她端着碗起身,却被他抱住身体:“你又要去哪儿?”恶声恶气,只是略显有气无力罢了。
苏安看着像个孩子一样耍赖的萧何,眉眼间有了笑意,把碗放到一边,几乎半坐在他的怀里。
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皱眉:“等一下让药儿进来,不输液不行。”
“好。”
苏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不配合治疗的病人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?
她问:“怎么好端端发烧了?”
“嗯,这事不好说。”
苏安看了他一会儿,迟疑道:“你该不会是故意生病吧?”
萧何听了,展眉一笑,称不上是故意,她昨夜没进卧室,他半夜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,感冒是意外,真的是意外。
他深深的看着她:“如果早知道生病能有喂早餐的福利,我之前应该多生病才对。”
苏安又好气又好笑,先前对他的怨,忽然间就那么烟消云散了。
见她发笑,他似是松了一口气,握着她的手,无比虔诚道:“云挽歌小姐,别再吓我了,我知道你能跑,事实上你跑的还很快,但以后能不能适当跑慢一点,要不然开跑之前给我打个电话,我开车陪你一起跑,像昨天在首都飞檐走壁,别人看的目瞪口呆,我却看得心惊胆颤。你摸摸我的心脏,现在是不是跳的还很急促。”
苏安忍不住笑了,眼眸弯弯。
萧何啊萧何,你让我说什么好呢?
爱受了苦,才会刻骨铭心!
萧何说苏安在首都飞檐走壁。残颚疈午他之所以会这么说,是因为苏安街头跑酷最终还是被曝光了。
昨天只是网络新闻出来,但是今天一大早却是上了各大报纸新闻,而且还是头版头条。
最先看到新闻的不是苏安,而是云萧,他拿着报纸进了卧室,萧何那时候刚打上点滴,他让元清把今天需要处理的文件给他拿过来。
事关工作,苏安自知劝说无用,也就没说什么,看着徐药儿给萧何输完液,想起不久前老师唐纪的电话,就对徐药儿说:“老师给你打过电话吗?”这几天事情忙,她险些忘了。
“打过。”徐药儿动手收拾药品,“抽个时间去看望老师吗?”徐药儿说话间看了一眼萧何,在这个节骨眼上,阁下怕是不愿意苏安频繁外出妪。
果然,萧何从文件上移开视线,落在苏安身上:“邀请唐教授来城堡做客,正好我也想谢谢他。”
“谢他什么?”苏安有些不解。
“于公于私,我都要谢谢他。药儿是我的医生,你是我的妻子,唐纪把你们培养出来,道声谢也是应该的。饵”
徐药儿低头失笑。佩服!还真能掰理由啊!
苏安想,这样一来也未尝不好,毕竟她带着云萧和v一起去见唐纪,总归是欠缺考虑,尤其是最近,她被人盯着,儿女跟她外出,只怕会很危险。
云萧是个很稳重的孩子,他拿着报纸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萧何在输液,皱眉道:“daddy,您生病了吗?”脸上溢满了担心。
“只是发烧。”萧何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,注意到他手中拿着报纸,眼眸微闪:“手上拿的是什么?”
“有妈妈的报道。”
“我看看。”苏安端了一杯水给萧何,顺手抽走云萧手中的报纸。
苏安俨然成为了报纸头条人物,沉寂两年之后,再次走进国民的视野之内,她微微皱着眉。
倒不是因为身份被曝光而心生不悦,而是因为市民用手机拍下她悬空跳跃等一系列精彩跑酷镜头的同时,也把那个红衣男子拍摄了进去。
那人除了戴着鸭舌帽之外,还戴着口罩,几乎遮挡了大半张面孔,虽然眼睛暴露在外,但是市民拍摄他们的时候,因为距离较远,所以男子面孔模糊,不似苏安那般容易辨认。
苏安看了报道,有媒体给秘书室打电话询问具体情况,毕竟总统夫人现身街头,不顾形象的跑酷狂奔,看那情形应该是在追人才对,至于为什么要追那人,一时间成为国民私下热议的焦点。
元清在昨日下午发表了声明,他给苏安在街头跑酷找了一个名利双收的理由。
总统夫人在捉贼。
捉贼!多么美好的词汇,于是在国民心中沉寂两年的苏安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