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卿低了头,眼神变得飘忽起来。
她想到了煊姐儿,自己小时候不喝药,都是煊姐哄的。蓝蓝被领走了,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煊姐,她十分想找一个人诉说对煊姐的愧疚,可原来这偌大北邙山,只有霍遇一个人能听她讲那些话。
卿卿咬牙喝完了药,心想着不会再有下次了。
夜里霍遇进屋,她早已睡了才没能阻拦他睡在自己身边。被他动静弄醒,卿卿睁开眼见是他,人已经睡在了床上,赶不走了,她只能转过身去背对他,却听身后传来阵阵笑声。
“听说,今天有人怕苦不愿喝药了?”
若有一日霍遇落在她手上,她一定是先缝了他这张嘴,再将他仍蛇窝,留他一口气,再千刀万剐。
“那么珍贵的药,你怎么不自己喝?”
“谁怀孕谁喝。”
“为什么华伶不怀孕?”
他一想,这半大的丫头有时是精,但还不懂怎么就能怀孕呢。他想到此处更是无所顾忌笑了起来,“卿卿知道怎么男人怎么让女人怀孕的么?”
她以前以为男人和女人成了亲就会生娃娃,后来知道生娃娃还得先大肚子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