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中他原是和往常一般去华伶屋中,华伶不肯见他,非隔着一段帘子要跳舞给他看。原来跳的是一段脱衣舞,纱幔后的女子身上只剩肚兜一件,他伸手撩开帘子,水盈盈望着他的那双琉璃眼却是卿卿的。
醒来发觉竟脏了绸裤,回身触到一片软腻,是向晚露出的臂膀。
向晚已经被他打磨平初来时候的棱角,倒不是说臣服——顶多是拜倒在他淫威之下。
霍遇行事荒唐,与向晚所识的一切纲常完全相悖,她恨徐白康将她抛弃,到后来已是自甘沉沦。身体逐渐适应了霍遇,也不想开始时那般难受。
方见他在梦里蹙眉,不知是做了什么样的梦。
霍遇对卿卿有意为之或是不经意的关心都落在向晚眼里,她偶尔从旁煽风点火,将卿卿渲染成世上最值得人爱怜的女子。
霍遇听得有些心烦——除了那干干净净的身子,他看不出小女奴还有哪些好。
“王爷何时送我回营?营里的每个人可都是记录在案的,我若无缘无故离开的久了,只怕上面查起来会问责到王爷头上。”
霍遇冷笑,“谁敢问责本王?你若是想打探朝里的事,不防收了心。本王很是厌烦你们汉女自作聪明这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