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里的澈儿慢慢变回现在的模样,他还在那儿如小时候那般认真,那宋国姑娘在一旁静静看着他,目光里的柔情荡漾在澈儿的四周。行空阖上双目,倒流了时光与景致,几十年前,大漠黄沙,一身金色战袍的姑娘在夕阳的颜色里对着爱人的饰物露出一湾柔情,惊鸿一瞥,却成了他此生见过的最美景色。
“澈儿,来。”行空睁开眼,将目光放在他颈上的凝血玉上,似是下定了决心,他朝里屋走去,风澈和月生也随他进了去。
行空搬下最高处的一个上了锁的锦盒,那是他曾严禁风澈翻弄的东西,他从怀里掏出了钥匙,将那生了锈的锁艰难打开。
“这是,画卷?”风澈问。
“澈儿,展开。”行空指了指案几。风澈很快便将画展好等待行空的解释。
画里是一名少女,她梳着英气的发髻,带着别致的青玉发簪,她正舞着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