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相见无诗早到了。
维巫到的时候,无诗坐在一大株火棘边,一身红衣与火红的火棘相呼应。他看着火红的火棘坐在无诗身边。
无诗的耳鳍晃在披散的头发间,她很好地收好了鳞片。
维巫有千言万语,无诗又何尝不是?可是不知从那儿说起。
半晌,维巫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。他关切道:“无诗,你好像又瘦了些。”
无诗笑笑,她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没了,下巴微尖,黑眼圈可以用妆容遮住,无神的眼睛在看到维巫后便有了神采。
无诗道:“这棵火棘好看吗?”
“好看,只是现在还不到十月,它怎么……”
“灵力啊,我恢复的灵力足够我催它结果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半晌无话,无诗看着维巫发呆,维巫看着火棘发呆。以前他们从来不会这样的,这样的沉默,这样的无话可说。无诗抬头,看着天边的云彩。
“你知道是那天吗?”
无诗回神,反应过来维巫应该是问阵法是在那天发动,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