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阵法?”
“你喝了酒我就告诉你”
“好吧,你不喝我也告诉你。那个阵法在一年前就开始布置了,就在西城地下。等阵法一发动,整个西城的人都会死,不,应该说,整个西城的人都会把剩余的生命被迫献给时玉。时玉啊,就是那个二公子喜欢的人。发动阵法需要的是一个鲛人,一个自愿的鲛人。所以,这几天,二公子应该会想办法让无诗自愿嗝!”
维巫猛地站起身,大声道: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真的嗝!”
“那无诗”
“会死。”
砰一声,是茶杯落桌的声音。
“你这人真是有趣,让你喝的时候你不喝,现在没人让你喝了,你又要喝。”
维巫拼命告诉自己冷静,要冷静!坠溪说的不一定是真的。可是他冷静不下来,万一是真的,那无诗就……他夺过坠溪手里的酒,一口气灌下。
坠溪努力抬起头,指着他,“你”了半天,酒已经没了。她放下手,道:“那是青酒,里面有……嗝!诱骨。”
维巫一怔,酒劲上来,他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在干什么。
泽焕到维巫房前的时候,室内已经一片旋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