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虔连看也没看他,径直走到长玹的床榻前,长玹躺在腐朽的发黑的床榻上,身上盖着厚被,他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血污,还陷入在沉沉的昏迷之中。
嬴虔眉头皱了皱,冷声问白英:“可给他灌药?”
白英立刻答:“灌了,已经是第三副了”
白英不知道这个长公子发什么疯,被打成这样竟然不杀长玹泄愤,反而让他来照顾这个奴隶,白英看那奴隶浑身是伤,又脏又臭,心里既可怜又嫌弃。
嬴虔心里奇怪,皱着眉头,上前探了长玹的气息和脉搏,是活着的,高烧也退下了,怎么就醒不来呢。
嬴虔思索着,他向来多疑,此刻面色陡然一凛,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配剑,他用剑挑开了长玹身上压着的厚被,直指长玹的手臂,腕下一用力,刺入了小个剑锋,血立刻就流了出来染红了被褥,嬴虔看着长玹的苍白的脸,连睫毛不不曾动一下,这才确认长玹不是装做昏睡。他松了口气,将剑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