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池让了可以再夺回来,朝中不乏嬴虔百里广这等凶猛名将,但是国灭了再复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投降?献城?
嬴渠听了,没怒,倒是笑了,他说:“是,法子虽好,但朝臣们不会愿意的,公室们不会愿意的,君父尸骨未寒,这便割地求和,只怕宗室们会掀了政事殿的瓦顶。”
他其实也是如此想的,和魏姝如出一辙,但这事哪里会那么容易的就解决,外忧虽迫在眉睫,然更危险的其实是这内患。
魏姝说:“君上不是怕宗室,而是苦于没有人敢提出以割地离间三晋的谏言。”
嬴渠这次没有笑,他看着她,像是再重新的审视她,
她一语中的,没错,没有人提,更没有人敢提,而他作为国君更不能如此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