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了才发现烈炎已经靠着墙坐了下来,我也跑到墙边坐下,求知若渴地望着他。
烈炎回望着我,突然咧嘴一笑,道:“你怎么还是这么啰嗦?”我脸一红,记得从小到大,我被不止一个人说过不止一次“啰嗦”,被阿爹说过,被姐姐说过,被云繁说过,可见有时候我确实是真的啰嗦。可我死要面子,嘴硬道:“什么叫还是?我,我很少啰嗦的好吗?再说了,我就问了你几个问题,哪里算得上是啰嗦了……”
烈炎仍笑着看我:“以前在不周山认识你时,你就挺啰嗦的啊。”
见烈炎搬了旧账,我不由脸更红了,坐正了身子不再看他,但嘴上仍是管不住地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断和见解,说着说着觉得身边完全没了动静,我扭过头一看,烈炎闭着眼,似乎是睡着了。我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又轻轻推了下他的胳膊,发现他真的是睡着了之后不由有些泄气,也只好调整了下姿势,学着他的样子靠着墙闭目养神……
不知睡了多久,我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,发现烈炎仍自睡得沉时,我不由松了口气。这时,不远处的冰雕开始融化了,很快,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满头银发、骨瘦如柴的老人。
烈无殇的眼皮跳动了好一会儿才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