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瓜再反问:“难道你不觉得你应该开动你快要生锈的脑筋想一想?”
我一掌拍在南瓜脑袋上,南瓜“哎哟”一声,愤恨不平地望着我:“脑袋生锈了,手脚倒挺灵活!”我又一掌拍下去,被南瓜灵巧地闪开了。我道:“我脑袋是南瓜做的,所以不会生锈。”
南瓜撇撇嘴:“算你在夸我喽。”
我皮笑肉不笑:“不跟你一般见识。等望遥醒过来,直接问问他不就行了?”
南瓜叹气:“要是云繁君看到亲爱的弟弟这个样子,肯定心疼死喽!”边说边拿余光瞟我。我心里一紧,竟觉得屋子里有些透不过气来,便道:“你在这帮忙照顾着吧,我出去走走。”
院落的每个角落里都摆放着各式秋菊,或灿若金阳,或白如初雪,或绿若青苹。每一盆都开得极其绚烂,没有一株打着骨朵,没有一叶稍稍枯萎。
我随处走着,也不知走到了何处。正准备原路返回,却听得一墙之外传来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。我透过镂空的雕花木窗望去,不远处正立着鬓影和一直跟在她左右的侍女幽萍。
鬓影正仔细打理着一株火红色的花,身边的玲珑絮絮叨叨说着话。
“……怎么能和城主你相提并论?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