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,萧阑喘了口气,松开手。
他熬不过那股力量,再不松手,连他自己也会被拖进去。
李欣整个人被逐渐裹了进去,那个茧子就像一张森森洞开的嘴,贪婪地吞噬着他的身体和器官,茧子已经加上一个人的体积而涨大了一倍有余,到最后,连头部也没入里面,残留一声惨叫,回荡在桥的四周。
刘教授他们强忍住胆寒,一个个撤离,萧阑也从桥上回来,跟在贺渊后面,难得的安静。
“这种时候,你的滥好心只会害死别人。”贺渊冷冷道。
“……”萧阑没说话。
贺渊忍不住转过头,想看清他此刻的表情。
良久,贺渊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