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窝微微刺痛,是许渔在上面咬了一口。
远达不到疼的地步,郗西却像是被电流击打在神经一样,猛地挣脱站起来。
“我我我、我还是去阁楼看看吧。”
*
第二天,将整个屋子翻过一遍的郗西,和明显开始烦躁的许渔面面相觑。
“还是找不到……难道就这么被误会吗?”郗西丧气了几秒,忽又打起精神,催促道,“还有没有可能在哪里有备份?不用手稿,只要是和这段旋律有关的时间证明就可以。”
她想了想,觉得事情还存在着转机:“比如聊天记录,你写完之后,有没有和你分享过?或者博客朋友圈之类的,随口感慨也行。”
许渔瘫在沙发上,木楞楞地想了足足十分钟,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:“我之前有个习惯,每天都会在苹果平台练一小时的嗓,有时候会翻唱完成品,有时候会即兴创作,现场编首歌。”
他看着郗西,声音很轻:“有可能在里面找得到。”
郗西心跳如鼓,神经紧绷着,掏出手机通知了顾笙还有乐队其他人。
然后戴上耳机,不断地听许渔曾经练嗓的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