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柏不敢枉议王族私事,但凭王上安排。”她道。
言下之意,便是娶谁都行,跟她没关系咯。众人见着她漠然的神情,忽然有些怜悯的看了眼许谦文—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三郎只怕是要痴心错付了。
一句断情,许谦文脸色微变,转头看向身边神色漠然的柏氿,“夜柏,我……”
我坚决不娶除了你以外的女人。
这表白还未出口,他便被柏氿按着脑袋,重重磕了一头,额头砸在地上,“咚”的好重一响。
许谦文这被迫一磕,磕惊了殿里众人,磕愣了殿上宣王,还磕懵了他自己。
各方愣神中,只听柏氿冷冷骂道:“三殿下,您今日屡次殿前冲撞王上,甚为不孝,还不认错!”
“我……”许谦文想要抬头辩解,却又被她用力按了回去,“三殿下莫不是将前些日子读的《子孝》都给忘了?可要微臣背一遍给您听?”
我什么时候看过《子孝》这种书了?许谦文在心里咕哝了句,却也反应了过来,她这是为他好,乖乖便认了错:“孩儿今日一时冲动,说了胡话,请父王降罪。”
话音刚落,众人眸光一凝。
宣王最忌惮的便是三郎桀骜不驯,如今这夜柏逼他认错,看似委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