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下,谢琬的目光变得如池水般幽暗。
任夫人?
她望着谢棋,“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要坏她们的事?”
“我不坏他们的事,难道就等着让他们把你嫁给任隽吗?!”谢棋嘶叫着,可她喉咙已经受了伤,根本发不出什么大的声音。“我守了他那么多年,我在他身上所下的功夫,岂是谢琬区区一份嫁妆可以换得回来的!我当然要坏他们的事,我不但要坏他们的事,我还要弄得你这辈子都没脸去见他!”
说着,她竟然鼓起浑身的气劲,掀翻邢珠,抓起摆在炕桌上的大刀往她身上劈来!
谢琬要是身中了这一劈,那么不死也要在身上落道永远抹不去的疤痕!
一旁的顾杏当机立断,还没等她抬手,便一跃蹿了过去,脚尖一勾踢中她手腕,接着将刀接在手里,顺势一踢,便已将她踢飞在对面墙壁上,然后又重跌在地!
谢棋惨叫着倒在地下。邢珠立即又拿布头塞入她口中。
这一切都在瞬间里进行得悄然无声,顶多也就只有很轻的两声闷响传出来。
旁边刀疤脸等人看着疼得在地上不断翻滚,却又喊叫不出来的谢棋,不由得也打了个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