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淡淡一笑,却没说什么。他说这句话不过是安慰我,因着药人之躯,任何毒都不能耐我何,可我并非中毒,而是上瘾,况且已经五年之久。若想戒掉,唯有破釜沉舟,抱着一死的打算,扛过那发作时噬骨的折磨,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只是,连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挨过那比死还难受的折磨。
尽管后面没有追兵,车队仍马不停蹄的往目的地赶。直到晚上,才在荒漠中安营扎寨,生火做饭。太阳一落山,原本还有些热的荒漠立刻冷了下来,我还穿着离宫时那身内侍宫服,身上有些冷,加上一贯畏寒的体质,哪怕坐在篝火边,也抵不住寒风入侵。
阿笙取了件厚厚的斗篷披在我身上,又递来一杯热水,坐在了旁边。我将那披风裹紧些,双手捧着温热的杯子,终于不再发抖,冲他感谢的一笑。火光映在阿笙的脸上,旁边的人们忙着准备晚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