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疲倦的驾马跑到下午,路清风大概再也无法忍耐,终于出声喊道:“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吧,午饭都没吃。”
我勒了缰绳,停了下来。
他看我坐在马背上不动,问我道:“你预备在马上吃饭吗?”
我从马背上翻出水囊喝了口水,没有理他。他叹了口气:“你要知道,从阳城到离城比从金城到离城要近很多,你哥哥不会比咱们早到的,即使你把马跑到累死,到了离城你还是要等的。”
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,可有的时候有些道理即使是懂的,该做出反应的时候还是会身不由己。
路清风柔声道:“下马,休息一会儿再走。”
我满头的汗,脸通红,抬起头来执拗道:“还是快些走吧……”
“你怎么又不听话了?”他似是很想发火,却在忍着,连说话的语调也带着妥协与诱哄“之前在阳城喝酒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这会儿还闹脾气,要不咱们把总账一起算一算吧!”
我惊愕道:“喝酒怎么了?”
他飞了我一记白眼:“你一个大姑娘,大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