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事咱们是真的不清楚,我现在只知道这事是和季山崖的儿子季敏锐有关系,毕竟牵扯到的是他的及时矿业,其余的事一概不知。”
“事情或许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,苏书记要是真的针对咱们望陇县县委县政府的话,就不会中途离开了。他将处置权交给咱们县里,便是想要给咱们一次挽救的机会。”
“老安,这事咱们必须当成头等大事对待,不然就会步入青廉县的后尘。”
“你也知道艾火春那家伙,即便在市里面有高青云副市长撑腰,都被苏书记果断拿下,咱们要是出事,更是没谁会说话,也说不上话!”樊城下神情十分凝重的说道。
想到艾火春的下场,他便有种如芒在背的紧迫感和危机感。
安成章何尝不知道这些。
在如今的有凤市,虽然说陈谏书还是一家独大,但苏沐天然的身份摆在那里,身边也开始聚集起来一些市委常委,足以和陈谏书相抗衡。
在这种节骨眼冒着得罪苏沐的危险做事,实为不明智。
“要不咱们也像是青廉县的李斯闽那样,将及时矿业连根拔起?这个企业在咱们望陇县的风评是不好的,而且现在国家重点控制这些污染企业,只要严格按照相关规定,就能让它立即关停。”
“至于说到季山崖那边,咱们目前还是不要轻易动他,毕竟他也不是无根之人。”安成章说出这话的时候,偷偷摸摸的望着樊城下,想要听听他的意思。
毕竟季山崖背后站着的是吴正权,而樊城下背后是陈谏书,自己是跟随许晴仙后面。
这样的三个市委常委就目前情况来说还是一条线上的蚂蚱,自己这样说想必樊城下不会有太多顾虑吧?
“这个…”
樊城下皱起眉头,琢磨的同时摇摇头说道:“青廉县的模式不能照搬在咱们望陇县,别忘记咱们望陇县可是有凤市经济排行第一的县,青廉县拿什么和咱们比,他李斯闽背后站着的是孙中信,又怎么和望陇县相比。”
“咱们都是跟随陈市长脚步前进的,只要咱们能保持一致,哪怕是苏书记亲至又能如何?还能真的将咱们都拿下不成?”
好吧,要是这个是你的态度,你请便。
安成章心底这样想的同时,脸上神情不变的问道:“那您说说,现在怎么处理这事?”
“这样,季山崖肯定已经动身赶往青虫镇,你也过去,等到那边后具体该怎么做,我这边随时遥控指挥。”
“你过去的首要任务不是处理及时矿业,那里关停后就没有什么处理的,而是赶紧找到苏书记,摸清楚他的目的。”
“我留在这边处理事情,坐镇居中调度。”樊城下还是没有下定决心也前往,而是这样选择。
“好!”安成章颔首应道。
等到安成章也开始出去做事的时候,樊城下就拨通了陈谏书的电话,将这事完完整整的禀告上去后,有些委屈的说道:“陈市长,我这不是想要偏袒谁,只是觉得我们望陇县是可以关闭及时矿业,但理由那?”
“只是因为一个彭文涛就将这个企业关闭,让那么多工人都没有事可以做,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和夸张?”
“没错,这里面是牵扯到人命官司,但是谁的责任谁站出来承担就是。您不知道,被苏书记这样一整,现在望陇县上下可谓是人心惶惶的很,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展工作了。”
陈谏书是刚刚收到这个消息,略作思考后便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嗯,你说的没错,是谁的责任谁站出来承担就是,没有道理因为一个人,就连累整个企业停止运转不是。”
“这个事你们望陇县按照既定方针去做就是,及时矿业那边暂时停业整顿个一两天,没什么大问题的话,就继续开工建设吧。”
“是。”
樊城下顿时心中大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