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不通,所以这会儿工夫一直盯着冯宽,就想瞧瞧会不会有什么药效。
暂时还没看出来什么,冯宽却出了包厢,他总不可能跟上去,那有点太夸张了,又不是特务。
收回思绪,薛飞一脸认真地问程砚宁。
程砚宁心里有一点儿判断。不过,虽说这已经是他注意到的冯宽和甄明馨一天内第二次一起避人耳目,他还是不太能确定,甄明馨是否买通或者勾结了冯宽,就因为对他有所企图?
“不清楚。”
收拢思绪,程砚宁淡淡地道。
薛飞叹口气,“真是有够糟心的,要不走吧。”
“等会儿。”
程砚宁这会倒也不着急了,淡淡地说。
走廊里。
甄明馨追上了前面走着的冯宽,蹙眉道:“你事情办妥没?”
冯宽扭头,勉强定神,拧眉看着她。
心里窝着一团火,他感觉那杯酒,十有八九是被自己给喝了。也许他下药的时候薛飞意外瞧见了,所以故意起哄,不是为了让程砚宁喝酒,而是为了让他喝。
甄明馨想做的事情,自然是黄了。
指不定薛飞也已经将自己下药的事情,告诉程砚宁了呢。
反正总而言之,甄明馨今天别想成事了。
脑子越来越乱,身体里那一股子躁动越来越强烈,冯宽拼命地按捺心神想要冷静点,却震惊地发现,这药效极为霸道,和他听闻的那些助兴药都不一样。
体内有洪水猛兽,逼得人能立时发疯……
“你从哪弄的药?”
甄明馨正着急呢,听见男生这么问。
“我……你管这么多干嘛?他喝了吗?”
甄明馨险些将杨岚给说了出来,反应过来便有点懊恼了,语气带着一股子不耐烦。
此时,两个人已经到了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。
远离包厢,四下安静极了。
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盆栽的阔叶绿植映衬着光洁干净的大理石瓷砖,让这宽敞的卫生间都显得格调高贵,夕阳金色的余晖从百叶窗投射进来,地面亮得能发光。
冯宽晕乎乎地看着,一双眼睛,渐渐变得猩红可怖。
“你——啊——”
甄明馨见他没回答自己问题,恼怒地正要再问,突然被人一把推到了洗手台上。
冯宽高大的身形弯下去,罩住她,一阵狂乱地吻。
“滚啊你——啊——”
男生口腔里一股子烟酒混合的怪味,强有力地压着她,近乎野蛮地要了她的初吻。甄明馨回过神来便愤怒得无法形容,双手双脚都开始扑腾踢踹。
“妈的!”
“啪——”
冯宽怒极,压着她甩了个耳光。
神志几乎不受自己控制。
助兴药这种东西,他听朋友说过,可压根没听人提及过什么“白雪”。眼下这药效应在了他身上,那股子想要摧毁发泄的yù_wàng都让他感觉到害怕,下意识地,联想到了一种东西。
“你从哪弄的药?”
冯宽说着话,一条胳膊勒住甄明馨的腰,将胡乱尖叫的她拖进了洗手间。
砰一声,隔间门关上,落锁。
狭小密闭的空间,令人窒息的安静,空气里淡淡的清新剂香味,明媚的光线被阻隔在外,这一切的一切,让甄明馨终于感觉到害怕了。
“唔——”
不等她喊出声,突然被人捂紧了嘴巴推到了隔间门板上。
面朝门板,她像一条待宰的鱼。
极致恐慌的情绪包围着她,只听刺啦一声,身下一凉,裙子里两条小裤被人一把扯下。
紧接着,灭顶的痛苦和屈辱袭来……
她从未想过,她的第一次,不但和程砚宁无关,还是在洗手间这种逼仄脏乱的地方,给了一个粗鲁又低劣,让她看见就倒胃口,想到就恶心的人。
完全感觉不到快乐,一波接一波,都是源源不断的疼。
“什么声音啊——”
耳边说话声传来的时候,她勉强从那种即将痛晕过去的情绪里回神。
冯宽紧紧地压着她,却显得兴奋异常。
不晓得是不是药力缘故,他就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,完全不知疲倦,而她,四仰八叉地趴在门板上,屈辱至极,狼狈不堪。
“哎,什么味——”
充斥在洗手间里的味道,让过来上厕所的一个女生尴尬震惊。
随后,另一个女生也将目光落在了第一个隔间。
里面明显有人……
“走吧走吧。”
“哪都能发情啊真是的……”
两个女生一脸通红地回到包厢的时候,五点二十了。
一众人正预备离去,有人突然问:“甄明馨走了吗?包还在这儿呢!”
“没走吧,说是出去透透气。”
宋安如这一下午唱嗨了,回答完才发现甄明馨出去的太久了,愣了一下便问刚进门的两个女生,“你们不是刚出去了吗?没看见她啊?”
“啊,走廊没人。”
其中一个女生说。
话落,她又突然想到些什么,红着脸咬紧了唇。
再怎么外向,那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女生,洗手间里听到的那种事儿,怎么好意思说出口?
不过,她不好意思说,边上的女生却是个泼辣性子,在她后面开口道:“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,不过……卫生间隔间里有人大白天打炮呢,我们都没好意思上厕所。”
“……啥?”
有女生迟钝地问了一句。
尔后,包厢里一众人陷入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