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啊,我估计你攒的那些钱到明年估计也是不够盖房子的,不过你放心,我这有个主意。”
高承安:“什么主意?”
桑时姮:“你不是有黄金吗?你拿点出来,我带到京市去帮你换成钱,到时候你不就有钱盖房子了吗?”
不等高承安回答,时婳就先说道:“姐,这不好吧,那些东西可都是高承安他爷爷留给他的。”
“既然是留给他的,那他拿出来盖房子有什么不对?你这臭丫头就知道心疼他的东西,你舍得自己要跟着他吃苦,我和爸妈他们可舍不得,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们。”
时婳被她姐这一番话怼得不说话了,怕她姐再把爸妈这张大旗扯出来。
高承安倒是觉得桑时姮出的这个主意不错,“我觉得时姮姐的这个主意很好,那些东西留着也只能埋在土里不见天日,如果能够换成钱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当初他就用了条小黄鱼换了台收音机,可惜他们这地太小,他不敢再拿这些东西出来,就怕被人盯上。这次还是多亏了时婳的姐姐提醒了自己,不然以高承家的性子,自己的下场恐怕不堪设想。
于是当天夜里,高承安就带着时婳和桑时姮去了他埋东西的地方,取了一半的黄金交给了桑时姮。
桑时姮见他这般信任自己,十分满意。
“你放心,等我回去以后,立马就帮你把这些东西出手了,大概一星期后你们就可以去邮局取钱了。”
高承安:“谢谢时姮姐,一切就拜托你了。”
时婳:“姐,你自己也得小心点啊!”
桑时姮对于自己妹妹的担忧十分受用,她摸了摸时婳的头发,笑着说道:“放心吧,姐姐知道。”
翌日一早,桑时姮就启程回京市了,时婳和高承安特地请了假送她去火车站。
桑时姮来的时候没有什么人看到,走的时候倒是不少人看到了,等时婳和高承安从县里回来,不少大婶子都拉着时婳七嘴八舌的问道。
“桑知青,你和承安今儿早上送走的那姑娘是谁啊?”
“对啊,那姑娘啥时候来的?我们居然都没看到。”
“那姑娘长得挺好看的,不会和承安有什么关系吧?”
“那姑娘是来干嘛的啊?”
……
时婳被问得有些头疼,不过还是微笑着回答了这些问题。
“那是我姐姐,亲姐姐。”
“我之前不是写信回家告诉家里人我在这边找对象了吗?我姐就是为这事儿来的。”
“我姐自然长得好看了…”
……
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些八卦大婶,时婳赶紧回了知青点,就怕走晚了又被拉着问。
不想回去的路上却碰到了高承家,时婳如今对于高承家非常厌恶,这两天她还盘算着该如何才能把他套麻袋打一顿。
见他一副色mī_mī的样子看着自己,时婳非常不适,胃里甚至有些反胃,干脆就当作没看到这个人,当即加快脚步。
时婳无视他,这人偏偏要往她面前凑。
就见他停下来冲着时婳笑道:“这不是桑知青吗?桑知青这是打算去哪啊?”
虽然时婳十分厌恶他,可是如今又不好同人撕破脸,一来他爹是队里的会计,二来他对自己没做过什么坏事,她也没有正当的由头同他撕破脸。
这会儿时婳也只能压着心里头的不爽回道:“我回知青点。”
“原来是要回知青点,我还以为桑知青要去找高承安呢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