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,那天来的小子你怎么看?”旷大爷捏着自己的旧报纸,笑眯眯地蹲在地上,抬头看着苏达寂,视线与俯视他的苏达寂相交。
苏达寂浑身一个激灵:“大爷,你啥情况啊?你不是也和大妈一个喜好了吧?我告诉你,那是我编辑,我们没可能的!”
“哪能啊混小子!”旷大爷一巴掌拍在苏达寂的脑门儿上,“我告诉你,你那个编辑啥的身上确实有九尾狐族的妖气。”
苏达寂这时候又想起白门的话了,问道:“可是白门说他是普通人。”
“嘿,你小子相信我还是相信白门那家伙?就白门这小子,我走过的桥比他走的路还多,他那点儿道行,打打架还行,看人不准。”旷大爷十分嘚瑟的抬着下巴,斜眼看着苏达寂,表达着自己的不屑。
苏达寂满头的黑线:“白门身上可有专业的工具,大爷你也就靠鼻子闻了。”
“臭小子,胳膊肘往外拐,你这几百年不是靠着蹭我吃蹭我喝才活到现在?白门那专业工具,白门自己又不是搜妖队的,对妖气不敏感。我可是专业的……”旷大爷拍着胸脯。
苏达寂一脸“冷漠”地打岔道:“嗯,专业忽悠的。”
“你不想活了是吧?”旷大爷拎着砂锅往垃圾桶伸,砂锅盖儿掀开了一丝缝隙,诱人的香气从缝隙中露出。
苏达寂要是单问他是不是不想活了,他绝对是会点头如捣蒜的,但是这样用美食威胁他,苏达寂立马摇头摇的像拨浪鼓:“不不不,大爷,你最厉害了。”
“这才乖,寂寂,给你了。”旷大爷被拍马屁拍的舒爽,把砂锅放到苏达寂的手上,锅里就因为有一个勺子所以才会有一条缝儿。
苏达寂心满意足地抓着勺子满足自己的五脏庙,吞的不亦乐乎。几乎没有看到他怎么咀嚼,就那不甚明显的喉结上下动着,那一块块的肉几乎是被他全部囫囵吞下的。
旷大爷一直不明白这么吃和猪八戒吃人参果有什么区别,滋味儿到底能剩多少,但是想到苏达寂这么吃看起来还这么享受,那自然有他的乐趣在里面。不过苏达寂自己天赋异禀,旷大爷想学着这么吃一次都差点没把自己噎死。
吃饱喝足的苏达寂扯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嘴,脸蛋红扑扑的,像是天边的红霞一般,色若春华之灿。苏达寂打了个饱嗝:“真满足。”那点可怜的美感瞬间消失殆尽。
“你找九尾狐很久了,传闻九尾狐逃到日本去了,你几百年前颠颠地跟着去日本,结果啥都没有,泥轰的本地妖怪差点没把你扣下来当压寨夫人。现在有人带着九尾狐的妖气了,你还犹犹豫豫,做啥呢?”旷大爷看着苏达寂想舔盘子又不好意思舔的样子,劈手夺过砂锅,免得脏眼睛。好好的长得这么漂亮的孩子,干什么一定要做这种没有品位的事?
苏达寂想到自己的耻辱事迹簿,脸色又绿了:“那不是当压寨夫人,他们把我当唐僧肉!”
“哦,吃得连渣都不剩,那个什么……”在旷大爷说出那个家伙的全名之前,苏达寂捂住了旷大爷的嘴巴。
由于苏达寂本来是在床上,而旷大爷坐在地上,这一扑,苏达寂直接从床上滚到地上了,旷大爷被压得口吐白沫。
苏达寂快速地爬开,旷大爷才挣扎着爬了起来,眼前仿佛看到无数的星星在飞:“你谋杀啊,寂寂?你要是把大爷弄残了,你大妈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我今天就去找编辑,大爷别让大妈来了。”苏达寂可怜兮兮地看着旷大爷,很干脆的认怂了。毕竟这不是白门,也不是流夏,有些策略对不同的人是没有效果的。
旷大爷对苏达寂这良好的认错态度表示满意,然后从怀里掏出了挂着一根鸟毛的红绳扔到苏达寂的身上:“出门戴好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苏达寂自己摸着红绳,套到了脖子上,鸟毛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轻蹭的感觉有些微妙的痒。
旷大爷站起来拍拍屁股:“惯得你,我先回去了,免得我的小摊子被城/管掀了。”要他说,苏妲己这种妖孽还是不应该放到外面,要是出了啥意外……啧,就不好收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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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玖耀摸着自己的嘴唇,仿佛那时候和苏达寂嘴唇相触的感觉还在。
不是没有尝试过亲吻,初中就早/恋过的胡玖耀,却还是迷失在那一吻里面。好像灵魂都在被震撼的感觉,实在是有些不妙。
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带来这种感觉,还是见面第一天的男人,最多算是在浴室救过他的男人——满脸纸屑的苏达寂的脸闪过——还那么的不修边幅!
胡玖耀一脸的嫌弃,但好歹自己的任务算是圆满的完成了,没有开天窗。这时候的异能力还是很有用的啊,最起码画漫画质量又高画的又快,苏达寂这样换成月更都是侮辱。
但想想这种漫画要是效率太高会吓死人的,胡玖耀也就没有做周更什么的了。
睡得太久了,胡玖耀打开自己的围脖一看艾特自己的消息简直多得要突破天际,苏达寂的单行本还有他的部分信息是可以公布。至于什么样的消息,胡玖耀自己是有分寸的,苏达寂自己并不在乎,他的身份都是白门那个人捏造的。
想起自己的那个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