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等了很久。
门,一直没开。过道里一个人也没有,安静得可怕。阳光爬过过道一旁的窗子钻了进来,爬上了空楼的鞋子。他瞪着这些阳光,发起呆。
他真的,等的太久了。
在月生离开,他买下这个酒吧开始,就一直在等他。
空楼没去找他,但是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,月生会回来。
他等了一个又一个三百六十五天,看见枝头的绿叶黄了又绿,鸟儿走了又回来。
最终,他回来了。
可是,他们回不去了。
他的眼神暗了暗,这次真的要和过去说再见了吧。再见,月生。
空楼离开了,一声不吭地走了。
梦碎了,他也醒了。
那封请柬被丢在了玄关出的鞋柜上,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那儿。
锅里的鸡肉已经炖得柔嫩鲜美,山药和莲子白得可爱,浓郁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屋子。
傍晚时分,李成周未见其人,就已经闻见浓郁的香味。在门口换了鞋,起身准备去厨房找月生,不经意地瞥见了放在一旁大红色的请柬。
于是他拿了起来,看了上面两个人的名字,良久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