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容叹气,只好自己动手弄了一脸泡沫,速度挺快刮着,一边小小抱怨:“抱着亲着的时候,觉着你和水豆腐一样又嫩又滑,感觉还真不错,但凡事有利有弊,我都不太敢用力,一掐就是个印子……”梅容憋了憋,没憋住,笑道,“你啊,比女人还娇嫩些……”
沐慈倒不生气,笑着走过去抬脚踢梅容屁股。
梅容闪电般一手抓了沐慈的脚往自己身上拖,一手抓了早准备在一旁的毛巾擦一把脸,然后扔了毛巾,把沐慈抱上洗漱台就是一顿啃……真是啃的,法式深吻都无法表达他这么些天对爱人的思念如狂。
沐慈挣扎两下:“今天要出……嗯~~”声音就被吞进了梅容肚里……
等沐慈再清醒时,正被梅容抱进浴桶里。沐慈被温热的水刺激了一下,反射性收缩了身体肌肉,然后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了,身上肌肤的确白皙娇嫩,至今还残留了一些被简漓弄出来的痕迹。
梅容目光晦明莫测在沐慈身上搜寻一遍,然后单手搂着沐慈的腰,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,把他压在了浴桶边缘,磁性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度:“若缺,知道我为什么紧赶慢赶,忽然赶回来吗?”
沐慈放松被梅容钳制,笑道:“知道,我有两天没给你写信。”
“对,第三天我接到的信,字迹虽尽可能齐整,但落笔虚浮无力……我开始只当你病得严重了,后来想想不对劲。你若只是病了,不会瞒我,只字不提代表遇到了事儿又不想骗我,什么事竟然能引得你重病呢?我不放心,就赶回来了。”
沐慈叹气:“你看,就像你说的,凡事有利有弊,找个聪明人做伴侣,还真是一点事都瞒不住。”
“现在能说吗?”梅容问,尽量克制心中的愤怒,但这愤怒并不针对沐慈……他相信爱人的人品,相信他不会背着自己乱来。所以全身这样的痕迹,就代表了一种可能——最屈辱的一种可能。
说实话,与这种可能相比,梅容倒更愿意是沐慈主动出轨……
至少他得到了欢愉,而非痛苦!
“洗过澡,吃过饭之后,别影响食欲。”沐慈不怎么在意道,取了放一旁的点心和梅容分食。
梅容压下心中情绪,不想让沐慈更为难,就张嘴吃了。然后放开沐慈的下巴,亲亲他下巴问:“抓疼了吗?”
“不疼。”
梅容的手就沿着沐慈的脖子往下滑……人也贴了上去……准确吻住了沐慈红肿水润的双唇,贴着说话:“我的王,我的手不粗了。”
梅容这么些天除了工作,第二重要的就是磨皮护手——为了给自己谋福利那。
沐慈呼吸变得不稳,“嗯~~”了一声,是最完美的肯定。
梅容细细抚摸、感受、把玩沐慈的身体,最后抓着了他的小东西……沐慈因情动,目光迷离肤色绯红,鲜嫩可口……这可是梅容朝思暮想的一幕,只想把人整个,连皮带骨吞掉。梅容克制着,并着自己的大东西,把两人一起掌控在自己手里,连体婴一样贴着……然后……洗了一个……很漫长的澡……
梅容很耐心,极尽所能让沐慈感到快乐,只想……让沐慈记住:鱼水之间是欢愉。
……
清洗过后,梅容把发泄后浑身虚软的沐慈抱回床榻,从床头柜里翻出雪玉膏问:“是用这个药?”
“恩!”沐慈应。
梅容也没多问,用指头沾了药膏就给沐慈上药,把他身上旧有伤痕,还有自己激动之下捏出来的红痕都擦了一遍,再掰开沐慈的臀缝,给他那里面也上了药。
不过,刚才梅容并没有没碰这里。沐慈放松趴着,也不问梅容是怎么知道他这里伤者了的,由着折腾,然后让梅容给他穿好衣服,又抱着出了卧室,在小厅里用膳。
早膳已经换了一桌热乎的,依然是药膳,梅容不太挑嘴,抱着沐慈,很注意不压痛沐慈隐秘的伤处,把自己面前那一份大口吃掉,再把沐慈那一份投喂掉。沐慈在梅容怀里,乖乖张嘴吃掉了他不太喜欢的药膳。
不是因为歉疚才纵容,沐慈不觉得有什么好歉疚的,并非他的过错。只是因为沐慈一贯都不拒绝梅容,再说,他实在不喜欢的,梅容也有办法让他“张嘴”,顺便把沐慈亲得喘不上气。
吃完早饭,梅容总结道:“你身体差好多,又变成亲亲就晕的了,伤到元气了?”
沐慈道:“不是,伤没多严重,只是事情赶一块儿了……”沐慈把他遇到的事简要说了一遍,然后说,“本来我就不舒服,被神经病折腾一回,又赶着去巨鹿发了一通脾气,淋了雨,没好好休息就参加国祭,今天还要去赴琼林宴。”
“还真是……这么晚了就别出去了,好好在家休息几天。”梅容建议。
“要去,有要紧事,得收个网。”沐慈道。
“行,那我陪着你一起。”梅容也不多劝,必要的时候他自己也是个工作狂,很能理解沐慈,不会生气。
沐慈理所当然道:“你当然得陪着我,以后你不公差外派,咱们都一块儿。”
梅容笑着亲了亲沐慈,才问:“还有呢,不告诉我仇人是谁,我怎么和你一块儿报仇?”
“简漓啊,已经死了!”沐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