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舌交缠良久,他终是放开了他。指尖忽的抚上唇角,原是唇角那挂着已断银丝罢。
“泽弟,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!?”苏文若恼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苏文泽又低了头,额轻轻抵上了苏文若的额,“可大哥,你知不知道我亲你,是因为我喜欢你呢?”口气甚为温柔。
此话一出,只惊得苏文若久久不曾回答。
只是他不回答,苏文泽却是先开口问道:“大哥,我可否唤你一声文若?”
“不许!你、你简直……”
“文若。”不顾他的拒绝,苏文泽还是打断他的话,温柔地唤了一声文若。
苏文若怔住了。
“文若,我喜欢你。”他终是将藏在心下许久的话说出。
此番言语,只让苏文若觉心乱如麻得很。适才的吻,适才的话……皆捣得他甚为心烦。
这世间之事,莫非便是如此荒唐?他的弟弟,竟是一直喜欢着自己……
想得心烦之时,他只想要喝酒,于是当即推开了苏文泽,将椅子搬去离他远些的地方坐下,而后又要来几壶酒,独自斟酒独自饮下。
直至几壶清酒皆已饮尽时,他已然醉倒。
后来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