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长安县令的长女是皇帝的新宠妃,所以......,皇帝还赐了一座新宅。」不知何时,黎蔚的手已经抽离他手中,想要握回却被避了开来。
「恭喜你了,副太史令。」黎蔚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「黎蔚!」他不知道该说什麽?说自己是被逼的,还是说要他等他?
「在你离宫前,就恢复上司与下属的关系,免得大家都难堪。」心痛地快要撕裂开来,他不想看到他,起身准备离开。
「黎蔚,不要这麽残忍!你要相信我!」不是他一直拖著不说,而是说了就是这种情形,黎蔚的自尊心太强,遇到困难马上就筑起高墙保护自己。
「别叫我,要怪就怪命运吧!」不想再谈下去,多说也不能改变什麽,疗伤止痛的事还是各自努力吧!
「我不会碰那女人的,即使娶她,我还是只爱你。」伸手把黎蔚拉向他,逼迫他正视自己。
「孟瀚,别这麽残忍,既然我们不能在一起,何必毁了另一个女人,这罪我担当不起。」就这样一次说清楚,一次结束也好,「你最爱我又如何?那只会让我更难受。」
话一说完,立即转身离开,再不走他就撑不下去了,多想在他拉住他的时候,投入想念的怀抱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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