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应苔犹豫着否认:“也……不……是……”
崇善骂道:“臭小子,你明明在心里说是。”
邢应苔说:“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什么?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?”崇善倒也没真生气,他用球拍颠了颠上面的羽毛球,然而即使是这种初学者的动作,他也把球弄到了地上。
邢应苔无声地叹了口气,他收好球拍,说:“我去上课,先走了。小叔,下次我不跟你打球了。”
崇善的手一顿,也没说话,等邢应苔离开他家后,崇善把球拍扔到地上,听不出喜怒地说:“早就不应该打,无聊。”
三十好几的男人,跟着十几岁的小孩,本来就不合适。说起来,崇善的年龄能当邢应苔的爸爸了。
这样想着,崇善的眼底划过一丝阴霾,他也没捡球拍,就让它孤零零地躺在院子里。崇善回到自己房间坐着,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