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尺度放那么大跟他有关系么?”
周实秋换了个姿势不声响。是的,跟他有直接关系:翟浩想看他,他偏不给看,谁让他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乱搞yī_yè_qíng还生孩子。这是一种成年人的幼稚赌气行为,基本除了气气自己没有任何实质意义。
“白晨阳,避孕套一般分几个号?”
“哈?”白晨阳拿着烟灰缸手一抖。
“避孕套都有几个号?”
“不知道。你别问我。”他耸耸肩,“我从来不戴套。”
周实秋惊了:这群野蛮男人。
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,聊完双双陷入惆怅。两人没有想通,明明生活平顺衣食无忧,怎么依然有无尽的烦忧等着,似乎人只要活在这个不完满的世界就会有烦恼,又抑或是世界很完满,但人不完满。总之,生活这道题,目前无解。
白晨阳吃完夜宵,收拾完毕,向友人告辞,一路披星戴月开回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