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楷抬头看他。沈言殊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衣,不明就里地站在门口,先是疑惑地盯着他,然后脸上逐渐泛起惊讶与尴尬交织的神色。
严楷莫名地觉得心情很好。
他中文不好,但他记得小时候父亲教他背过的古诗词,其中有一句是什么,“长恨春归无觅处,不知转入此中来”。
好像有点不对,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是很合适的。
他轻轻笑起来,说:“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他们三人坐下来一同讨论,凯蒂向沈言殊介绍了一点严楷的背景情况。
“严先生是美籍华人。”她说,“刚才他同我说了,事实上他来我们公司最主要的原因是……他父亲遗产里有一笔资金注明只有在他结婚满两年时才能动用,而且要求结婚对象必须是中国人。”
沈言殊颔首,在纸上做着笔记。
“那是不是有什么时间上的限制?比如您希望我们在什么时间之前为您找到合适的对象呢?”他问严楷。
严楷说:“越快越好,不过并不十分紧迫。明年年底前都是可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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