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布不再说话,开始猛插,麒麟忍不住大叫,吕布却将丝绸长裤团成一团,塞进他的嘴里。
麒麟咬着丝裤,吕布胯下的男子气息极淡,却又极度催情,连番疼痛过去。
那不容抵抗,不容挣扎的侵略令他兴起异样的快感,吕布整根抽出,又深深插入,每次捅到底时麒麟都艰难地吞咽。
吕布一脚轻轻蹬开被子,温热的手掌从麒麟脖颈摸遍全身,捻着他胸口的rǔ_tóu来回揉捏,麒麟满脸通红,眼中带泪,疼痛的感觉已消,这次的泪水是被狠狠顶住时难言的激动感。
“看看……”吕布面无表情地说,仿佛在欣赏麒麟的反应,他抬起手指,揩去麒麟的泪,沉声道:“哭什么?想我了?”
话音落,吕布挺腰,将整根粗长的ròu_bàng顶了进去,抵到麒麟体内最深处。
“呜——”麒麟疯狂呜咽。
“叫啊。”吕布缓缓抽出,漠然道:“叫不出来了?”
麒麟双眼失神,吕布又道:“醒醒。”继而再次整根一捅到底。
难以言喻的刺激感令麒麟头皮阵阵发麻,犹如被顶上高潮,窒息般断断续续,颤栗的满足感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