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着短裤拖鞋,拿着从吧台顺来的中华烟,蹲到马路边上抽着,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,阿海才从店里出来,踹了我一脚:“妈的,老子怕了你了!”
我回头看他。
他把店门的钥匙扔在我脸上,没好气的说:“我回家,你留下来看店。”语气虽然恶劣,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胸口有些酸软。全部家当被烧得感觉,甚至都好了许多。
“谢谢老板。”我笑着说。
三里屯的那几帮混混就跟约好了似的,今天你来砸一次店,明天他来闹一次事。酒吧的玻璃一个周换了三次,生意眼瞅着就做不下去。
阿海让我赶紧擦干净屁股去找幕后主使去。
我说朋友怎么就这么专两肋插刀呢?
“那不然我该怎么办?”阿海问我。
我想了想:“你应该哪怕散尽所有钱财甚至你的生命也要保护好我。”
阿海泼了我一脸的酒作为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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