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象中的找茬踢馆没有发生,收了几个外门弟子让阮朦和厉桓去教了,日子平稳地走了下去,草长莺飞,鸟语花香,又是一年春来到,距离射日观立派,已有了近二十年。
“师兄,好无聊啊!”
水潭边,一个披散着头发,衣襟大敞的青年戳了戳小龟的前脚,叹气道。
小龟闭着眼睛不搭理。
青年不死心地搭话:“翠色挺好看的,你这样晒,背上的颜色会变深的,没准会变成黑色呢!”
小龟把头和四肢都缩进了壳里。
青年:“……”为什么龟喜欢晒背!
这正是厉桓和阮朦。
进了门派一年多后,厉桓确认了这里真的没有谁不怀好意,也不会突然有个和尚来渡他,开始放飞自我了。
首先改变的,是他的穿衣打扮。
规规矩矩的道袍他都瞧不上,倒是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