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低了声音,故作神秘道:“你说,上古记载的以身祭剑之法,是否还存在呢?”
厉桓心中一跳。
幸福来得太突然,总是让人不敢相信。
尤其是对一个人人喊打的魔头来说。
这并非厉桓第一次离开万魔窟,但以往的经历,虐得他欲仙欲死,不说也罢。
天纵山的氛围,各族之间的友好,于他而言是一种难言的蛊惑,有时候,他觉得自己如同扑火的飞蛾。
打坐静不下心,厉桓在屋子里柔软的大床上辗转反侧,有的没的想了很多,甚至想过现在没人防备他正好趁机逃跑,但到底舍不得触手可及的美好生活,又犹犹豫豫地留下了。
他总是想:会不会是假的?会不会有阴谋?
申阳的话,恰好说中了他的担忧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