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小姐,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嫁给张奇吗?”仓龙笃定地笑着,“我把你弄到这里来,就是为了给你创造机会,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。”
白雨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,斜着眼睛看了仓龙一眼,“仓先生,你我非亲非故,却肯帮我这么大的忙,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报答你。”
仓龙看着白雨桐,第一次眼睛里出现了,对这样一个在潜意识里是深深鄙视的女人的欣赏,“白小姐,真是个聪明人,我要你的回报,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。”
他对白雨桐挥挥手,“白小姐,有些话,只能你和我听到,还是走近点来听比较好。”
白雨桐只犹豫了一秒钟都不到,真的走到了书桌边,仓龙又说:“把头凑过来。”
白雨桐不是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弥漫出来的危险,可是,能嫁给张奇的吸引力实在太大,她没有犹豫就低下头。
什么声音没听到,耳垂上却传来一阵痛楚,她吃痛惊呼,“啊!好痛!”
一个用力,还真让她挣扎开,她一抬眼睛,看到坐在大班椅上的中年男人,忽然之间双目赤红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。
这样像是一匹饿到极点的恶狼,在看着突然闯到眼前美味可口猎物的眼神,让白雨桐不寒而栗,捂着耳朵的手在颤抖,“仓先生!”
她惊恐地喊了他一声,很想转身逃跑,脚却像是被人灌上水泥,整个人像成了浇筑在原地的石像,一动也动不了了。
仓龙像是很虚弱,靠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才站了起来,毕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黑道老大,那种森冷的气场,随着他的逼近,越发的阴冷。
白雨桐吓得只能愣在原地打冷战,“仓先……”
那个“生”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,眼前闪过什么东西,身上的衣服被人以近乎蛮横的力撕破。
胸前一片冰凉,白雨桐捂住胸口,又是一声尖叫,“啊!”
叫声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,很快她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拽住,那个拽她头发的人很不怜香惜玉,她只稍微挣扎了一下,感觉整张头皮都要被人扯下。
白雨桐的手脚被人用绳子,以一种变tai的姿势绑在沙发上。
她瞪大眼睛,惊恐地瞪着不远处男人,“仓先生……”她很想说,自己的年纪和她女儿差不多大,前提是这个男人要真的有女儿。
话涌到嘴边,她忽然却不敢说了,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变tai,又或者说在某方面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,生怕自己的话,更刺激到本就双眼通红,看着她,真的就像是在看着猎物的仓龙。
白雨桐原本以为那些非洲男人已经很变态,原来,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更变tai,只有更变tai。
仓龙果然没有对她怎么样,而是在捆绑着她的沙发对面坐下,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他的裤子退到了小腿边。
他又端详了白雨桐好几眼,从上到下,从下到上,和以前的任何一次打量都不一样,这一次,他是连她的脚趾头都多看了几眼。
被这样一个老男人,而且还是衣衫不整,眼露猥琐之光的老男人上下打量着,白雨桐一丝不挂的身子打了个哆嗦,胸口一阵恶心。
仓龙看到她做出的恶心表情,心头怒火横烧,对站在沙发边的两个黑衣保镖一个眼神,很快,那两个保镖心领神会。
他们的心领神会就是当着白雨桐和仓龙的面开始脱衣脱裤,他们面无表情,像是做这样的事,早就习以为常。
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,白雨桐扭曲着身体,边尖叫,边挣扎。
这一次,不需要仓龙用眼神暗示,其中一个男人把脱下来的内裤就塞进白雨桐大声喊叫的嘴里。
介于接下来发生的事,太过于暴力也太过于色q,此次省略两千字。
白雨桐被人松开禁锢的手和脚,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能坐起来,虽然到最后,她已经昏死过去了,还是知道不止一个男人侵犯了她。
被人从非洲拎到飞机上,她其实已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,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张奇,本来的“破罐子”瞬间又变成了“贞洁烈女”
仓龙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白雨桐又鄙视了他一眼,真是变态,在她过去的二十几年,也算是看到过现实版的小攻和小受。
真的不是她看不起他,实在是本能地就会鄙夷他,一方面,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年纪的小受;另外一方面,她没想到,赫赫有名的黑道老大,原来喜欢被人那啥啥的。
仓龙享受完后,正闭目等着别人帮他清洗,忽然睁开眼,对视上的刚好是白玉桐露出鄙视的眼睛。
只是一怔,立刻大怒,一把推开正跪在他脚边,给他细细擦洗身体的年轻男人,大步朝白雨桐走去。
感觉到危险逼近,白雨桐顾不得浑身赤露的危险,一个翻身就掉到沙发上。
下一秒钟,仓龙蓦地怔住,他仰头,又低头,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女人。
白雨桐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,以自己最娴熟的技巧讨好着这个在年纪上完全可以做她父亲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