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胜吓得瑟瑟发抖,连连赌咒发誓在他胯下做牛做马,秦亮这才欢喜地去了。
等秦亮走了,白胜这才大着胆子坐了起来穿衣服,还往地上吐了口口水,骂道:“白老爷这次龙困浅滩,连个节级也要欺我!世上哪有人收了好处却不办事的?白老爷让你骑了这么久,是白让你上的?你当爷爷的屁股就这么不值钱,只赚一点酒肉就完了?一点规矩也不顾了,可见这世道是一年不如一年了,真是官逼民反!”
白胜窸窸窣窣穿上衣服,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,便渐渐安静下来,过了一会儿竟发出鼾声,他一番苦役之后着实劳累,此时竟是睡了。林冲坐在对牢看着那睡得香甜的人,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佩服起来。
当天晚上,两个人照例是好饭菜吃着,白胜一边抓着一只烧鸭子撕咬着,一边唱着小曲儿:“你在东时我在西,你无男子我无妻。我无妻时犹闲可,你无夫时好孤凄!”
林冲伸出去夹油煎葫芦面筋做的假煎肉的筷子便顿了一下,道:“白胜-